魏然张了张嘴,想说当然不是。水世锦才不是那么深情之人,他敢让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私通,就说明了他是个自私的渣男,金夏兰在他心中远远没那么大的分量。
她威胁水世锦的把柄,其实是他与金家暗中勾结一事,此事若是被水宗主知道,他在水家再无立足之日。他在乎的,是自己的前程,保护金夏兰不过是顺带罢了。
他若真在乎金夏兰,又怎会让她陷入如此难堪的境地?堕胎一事若是被金家知道,金家为了家丑不外扬,定会杀人灭口的,金夏兰对于他来说,不过露水之欢,顺带在巴结金家这事上面,她还有点利用价值罢了。
不过告诉束怡宁那么多,也不好,所以她只笑着点了点头。
“不过确实是委屈你家妹妹了。”
束怡宁又叹道。
魏然扯了扯嘴角,倒了杯茶给自己压惊。
“但他们既然敢私通,此事想必是极其隐秘的,你又是怎么得知的?”
魏然只觉得口中的茶水都有些噎喉,轻咳两声后胡诌道:“我无意中撞见过他们二人私会而已。”
“哦。”
束怡宁一副“原来如此”
的样子,可下一秒又继续追问道,“说起来,能扳倒金夏瑶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就是魏家主暴毙,若没有这个环节,你整个计划都要泡汤。可你怎知魏家主会在那夜突然暴毙?若你不知,又怎能提前好布置这一切,做到如此算无遗策?”
魏然心中叹道,瞧瞧,这就是给束怡宁知道太多的坏处,问起来话没完没了。
她嬉皮笑脸地笑说:“如果我说我能未卜先知,你信不信?”
束怡宁想也不想地猛摇头,一副“你当我是白痴啊”
的样子。
“这个就涉及到家丑了,还是不提了吧。”
魏然故作落寞。
“最近的传闻我也略有耳闻。。。。。。。”
束怡宁见她的模样,不禁关切地问,“与继承人一事有关?”
豪门贵族的弯弯道道她也见识过不少,自然深谙这些大家族暗地里的那些处事之道。
“罢了,不提这些个煞风景的事了。”
魏然神色一转,贼兮兮地笑道,“明日我就要去书院入学了,想来好久一段时间不能见你,你就没什么礼物要送我的吗?”
见她是真的不愿说,束怡宁也不再追问,嗔了她一眼,道:“我说今日这么好得空来看我,感情是来讨债来了,也不害臊,等着。”
说罢,她转身回了屋取东西。
等再回来,手上多了个楠木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