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这样,才不至于给任家、乃至给整个任家镇,带来天大的祸患。
九叔和6白在这里聊得火热,旁边的秋生和文才,就有些抓耳挠腮了。
他们两个根本就听不太懂九叔和6白在说什么,犹豫了片刻后,终于还是由文才上前,干笑着,朝九叔问出了他们两人心头的疑惑。
“师父,香烧成这样到底会怎么样啊?”
“怎么您和6师弟看到以后,都是这样的一副反应呢?”
九叔叹了口气,道,“常言说,家中出此香,肯定有人亡。”
“这香既是在任老太爷坟前烧出来的,也即是说,任家的血亲后代,必定会遇到足以殒命的大麻烦。”
“而这麻烦的源头嘛……”
九叔抬起头,将目光放在了屋内摆着的棺材上。
棺中所躺,正是任家老太爷,任威勇!
秋生和文才嘴里啧啧感叹了一阵,忽然想起,如果任家会出什么事的话,那岂不是说,任家大小姐任婷婷,也已有了性命之危?
两个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就全部都挪到了6白身上,想要看看6白在听闻此等要紧消息后,脸上到底会做出怎样的表情来。
可6白偏偏是一脸的肃静,秋生和文才瞪大了眼,也没能从6白面上瞧出任何的异状。
反倒因为投入了太多的注意力,以至于没能听见九叔朝他们两人说出的吩咐。
一直等九叔黑着脸,喊出了两个人的名字,他们师兄弟两个才总算回过神,有些尴尬的往九叔面上看了过来。
“师父,您刚才说……让我们俩去拿什么?”
文才的一声问话,让九叔顿时就处在了爆的边缘。
他怒骂道,“让你们去拿纸笔墨刀剑!杵在这儿做什么,还不快去?”
文才还想再问,纸笔墨刀剑分别都是什么,秋生的眼里也有着同样的疑惑。
只不过,在触及到九叔此时怒气十足的眼光以后,终究是谁也不敢多嘴。
6白见状,先朝九叔行了一礼,说了句,“我和两位师兄一块去拿吧。”
随后,就拉着秋生、文才一起,走出了屋子。
“纸笔墨刀剑就是黄纸、毛笔、墨斗、菜刀、还有桃木剑,俱都是待会儿师伯做法事要用到的。”
在院里对秋生、文才二人稍作解释,算是保全了他们两人的面子。
而在秋生、文才去取纸笔墨刀剑的同时,6白则来到位于义庄角落处的鸡笼边,从里头挑了只最为雄壮的大公鸡,拎在了手上。
公鸡血,将是九叔接下来施法过程里,最为关键的一样道具!
心知大事要紧。
当6白等人取了各样东西回来以后,九叔也没有空闲与两个徒弟置气。
他取了整整一碗的公鸡血,再配上朱砂等物,又是抬笔画符,又是浸染墨斗线,忙活了好一阵子。
秋生和文才在旁边就只瞧个热闹,很难从九叔的一系列动作里看出多少东西。
但6白却在这整个过程中受益良多,再对比自己以前施法做同样工作时的步骤,一时之间,在6白的心中,竟是添了不少的心得感悟。
再感受到经九叔之手所制成的符纸、墨斗中,所蕴含的非凡法力。
6白心中,忍不住暗暗感叹起来,“九叔,果然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