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白天晚上兩個樣子呢?
支芙沒有經驗,抓了抓自己的後腦勺,鈍鈍的說著,「我聽說好像有人是這樣的,平日裡壓抑久了,房事會重一些。」
雲皎皎搖頭,不能理解,「他平時也看不出來是那樣的啊。」
她想不通,索性掀開被子自己去沐浴間梳洗。
雲皎皎褪下寢衣,從銅鏡中看了一會兒,卻發現自己身上沒有其他的痕跡。
她愣了一下,心底愈發的疑惑。
可身上確實也沒有其他的感覺。
雲皎皎坐在軟凳上,有片刻的出神……她,她打錯了?
雲皎皎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他綁她總沒有錯,如何不該打。
可她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奇怪到讓她很是不安。
支芙半天沒有聽見聲音,從外面敲了敲門,「夫人,需不需要我幫你上藥啊?」
「沒事。」雲皎皎回絕,拉上衣服。
顧欽離開侯府幾日,專心在御史台辦差,整理好文書交上去。
御史台小廝半路將他攔住,「大人,外面有個郎中,說是與你有約,您生病了嗎?」
顧欽反應過來,「啊,不是,是我夫人體弱,近來休息不好,我請個郎中先問問。」
「這樣啊,」小廝笑了笑,「您還真是心疼夫人。」
「哪裡,應該的。」顧欽交了差,便走出了御史台,看見巫醫山周站在巷子裡等他。
顧欽觀察四下無人,走上前。
山周詢問著,「那情蠱可是種上了?」
「種上了。」
山周捋著鬍子,「可有什麼反應沒有?」
「她倒是對我並無二心,還時常為我考慮。」顧欽眉眼微動,「可這幾日,我不小心惹她生氣了,正跟我鬧著彆扭。」
「怎麼就生氣了?」
顧欽有些難以啟齒,又不能說是把妻子給了別人,「因為……房中事,大約是弄狠了。」
說完,山周哈哈大笑起來,打量著顧欽,「公子難不成才經歷房事?」
顧欽避開他的視線,耳根發脹。
「這事,不能講蠻力也要講技巧,不過這蠱剛種下和滿月蠱成之時反應最大,我估摸著還有半月蠱成。你這陣子就先冷落她一下,不論如何都不能給,那半個月後她受不住蠱,恐怕會求著你狠一些。」山周拍了拍顧欽,「公子且放心,這情蠱老夫還從未失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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