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道:“你不信不信我能和她拥抱一下,她还不会报官?”
陈小哥儿,你这真是鸡脖挂在镰刀上——危吊险啊!
你就真在大宋律法边缘来回横跳呗?
下一刻。
陈宁也急促奔波过去,先拥抱了一下宁佩雅,又拥抱一下李清照。
两女子都没反应过来,陈宁便带着哭腔道:“我……我吓死了,我都不知道酿酒还会进大牢,嘤嘤嘤。”
卧槽!
俞基惊的下巴都快掉了,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他真敢?
李清照和宁佩雅有心想挣扎,可是见陈宁身躯颤抖,显然吓的不轻。
李清照拍了拍他肩膀,然后礼貌的松开他,道:“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
“在樊楼我就问你是不是你酿的酒,你一直说不是,我会在乎你的酒吗?我会恬不知耻的问你要酒喝吗?”
“啊?”
“这下好了,闯祸了?”
“我把我爹的信都拿着了,正要去开封府游说,你没事了?谁把你放出来的?”
“下次莫要这么冒失了,在大宋做生意你也了解了解行情啊?”
“是,我知道你赚钱心切,可也不能这么莽撞。”
“好了,这次吸取个教训,下次莫这样了。”
“开封府有没有为难你?刑讯没有?若有的话你便说,我李家到也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李大才女,你好霸气啊。
陈宁摇摇头:“算了,做人要大度,我此番也算死里逃生,更当有包容之心。”
俞基:?
你踏马在牢狱里面还赚了六十贯钱,在大宋你独一份,你这叫死里逃生吗?
我也想。
“这个金钗是我方才远远见到你给你买的,你拿着,莫要替我担心了。”
陈宁开口对李清照道。
俞基磕磕巴巴的道:“那……那不是我……的吗?”
李清照娇羞的狠狠瞪他一眼,然后伸手接过去,插在头上,扭头便走。
离开那一刻,她眼眶有些红。
没事就好,担心死了。
……
陈宁转头,笑呵呵的道:“小基,如何,我没骗你吧?”
俞基一脸无语,他指着侧前方,道:“那还有个也挺漂亮的姑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