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和感恩戴德,欣然同意,在陈宁回去后,他便亲自从家中挑水拿着抹布来整理铺子内的灰尘。
既然不对外销售,店铺也就不需要取名了。
陈宁回到家后不多时,岳和便过来搬运酒坛到铺子内存放。
他暂时还不打算对外释放,等存多了再去谈买卖,渠道陈宁都想好了,庆春楼!
陈宁拎着酿制果酒顺手制造出来的一壶烈酒去了隔壁周老爷子家。
还有一壶留给隔壁程老爷子。
寻常没少在两家蹭饭吃,顺手送点烈酒也应当的。
“老爷子。”
陈宁拎着一壶酒来到周府后院,他和隔壁两邻居已经很熟了,门童也不会阻止他进出,和进自家没区别。
周侗和栾廷玉坐在凉亭内吃着晚膳。
两人淡淡瞥他一眼,栾廷玉瘪嘴:“他故意的,蹭着饭点来的!”
周侗淡漠的抬眸,看了一眼栾廷玉,栾廷玉立刻闭嘴。
“呵呵,这么巧,吃饭呢?”
“哝,这坛烈酒送给老爷子喝。”
周侗道:“说罢,又有什么事求我?”
陈宁摇头道:“哪儿能啊,在下在老爷子眼中便是如此市侩之辈么?”
周侗打量了陈宁一会儿,认真的道:“是。”
好啊!
老爷子你不讲究,那我可就要市侩给你看了!
陈宁端着周老爷子吃一半的米饭登时就着菜就扒拉起来。
周侗一头黑线。
栾廷玉面色愠怒。
周侗无奈的摇摇头,将陈宁送给他的酒壶倒入酒盅内。
陈宁不忘提醒:“有点烈,您老少喝点。”
虽然老爷子习武之人喜欢和烈酒,但大宋的烈酒再烈能烈到什么程度?放在后世度数比啤酒高那么一点点在宋朝就算烈酒了。
周侗:“呵呵。”
他仰头灌了一口。
下一刻,他忽然呆住了,面皮以肉眼可见的度蹿红,脖颈青筋暴凸,双目陡然瞪大。
栾廷玉大惊失色,对陈宁道:“你小子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