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容洲又加大了筹码:“这回本宫若是骗你,本宫最后不得好死。”
似是没想到商容洲会用这么毒的话咒自己。
赵呈徽一时间拧起了眉毛。
这个商容洲,为了能让他上钩,无所不用其极。
赵呈徽想着,不管怎么样,他都不要再被商容洲骗到。
见赵呈徽不出声,就连脸上也没看出什么异常,商容洲软了软语气,道:“猜猜嘛。”
赵呈徽:“……”
商容洲不依不饶的手脚并用靠近赵呈徽,他追道:“猜猜。”
赵呈徽被商容洲步步紧逼,逼得他无路可逃。
赵呈徽慢悠悠道:“金城民富,若是想让金城中流民变多,除非……”
赵呈徽的手指了之头顶。
商容洲笑了:“你为什么会觉得是这个原因?万一是别的原因呢?”
赵呈徽摇头。
商容洲对赵呈徽心里赞赏,但她脸上还是表现得很淡定,她笑道:“你倒是真敢想啊。”
商容洲接着问道:“若是真是你说的这种作乱,你觉得会是谁?”
赵呈徽这次沉默了。
金城是皇太后的地方,他又怎么能跟商容洲说太多。
祸从口出。
他父亲已经是那么谨慎的人了。
照样被陷害。
他又怎么还敢再说。
尤其对方还是商容洲。
他怕他前脚刚跟商容洲说了,商容洲下一秒就能大叫着说他造反,然后叫人将他拿下。
他还不至于蠢到这个地步。
商容洲没有再接着追问。
她知道赵呈徽心里的顾虑。
两人落脚在一个小酒楼。
长公主到达金城的事金城中的官员们还没有人知道。
商容洲乔装成一个男子的装扮,她与赵呈徽两人到小茶馆坐下。
别看小茶馆小,但这里每天三教九流,人来人往。
上到朝廷下到江湖,这里的消息最灵通。
两人刚坐定,就听得隔壁桌的两人聊了起来。
“张兄,我们还是赶紧出城去吧,这个金城是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