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累累的郁温纶艰难抬头,扯出一抹难看至极的笑。
“历王爷,又见面了。”
历夏搬过来一把太师椅。
历玉泽掀袍坐下,看着自己的阶下囚半晌,轻笑。
“是啊!又见面了!本王想过无数种可能,竟从未想过,知晓此等秘辛之人居然会是你!”
已经受过几轮大刑的郁温纶连呼吸都觉生不如死,可还强撑着最后一丝体面。
“多谢夸奖!”
历玉泽好奇的看他。
“你们郁家一向与世无争,你祖父,你父亲兄长皆沉迷医道,誓做医圣第二人!”
郁家,跟那等秘辛,八竿子也打不着啊?
除了眼前之人跟当今有师兄弟情谊,郁家跟皇家再无牵扯。
“你。。。。。。。。。呵呵呵,本王实在想不通,如此秘辛,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郁温纶眼神复杂的看他,苦笑。
“既然落到你手里,我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只是请你看在小师妹的情分上,饶过郁家上下。”
历玉泽冷笑。
“郁二公子,如今才想到郁家,是否晚了些?”
“说起情分,郁二公子,十六年前语安的离开,你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呢?你有脸跟本王要这个情分吗?”
郁温纶瞳孔猛缩,双手不自觉的握紧。
“你。。。。。。。。你什么意思?小师妹是自己离开的。”
历玉泽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缓缓站起身,来到他跟前。
“你不会以为本王当真不知你当年所做之事吧?”
郁温纶被他盯着,心脏皱缩,额头冷汗直冒,不知是紧张害怕的,还是身上的疼痛所致。
“你既知道。。。。。。。为何这么多年不曾。。。。。。。”
一旁的历夏递过来一把闪着寒光的匕。
历玉泽将匕接过,轻轻吹了一口气,欣赏着匕的锋利。
“为何?自然是。。。。。。她想走,我便成全她!爱她,就是要成全她,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