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为了让我家过上好日子,为了我不要像我哥哥飞龙那样死的早,不分白天黑夜的拼命干活,没两年就活活累死了。”
“我爹死的时候,你在哪里?我娘疯了的时候,你来过我家一趟吗?我他妈的没有你这样的舅舅!”
“滚!滚远点!”
再怎么说,张永生毕竟是粮站站长,手里端着金饭碗,副科级职位,资历又老,比晓天平的股级要高一等,现在却被年轻的晚辈外甥骂得狗血淋头,当时也压不住火了。
今晚偶然碰到这么一个坏了好事的外甥,看来搞马艳梅的事拜拜了,反正两家早就断了关系,我张永生还怕你二蛋不成?
“二蛋,别以为你在乡政府当了领导,就显得很牛逼。”
张永生仰起头,声音很高,“过去的事情咱们以后都不要提了,就说现在吧,贺继武死了,乡长侯国忠是我多年的铁哥们,谁能管得了我?”
“哼,你小子不就是当个综合办主任吗,副乡长?哼,哼,也只是个挂牌的代理副乡长,你在我张永生面前,牛逼个屁!”
被晓天坏了好事,张永生情知和马艳梅没戏,头也不回,气急败坏的走了。
晓天窝着一肚子火气,进了院子,喊了几声马艳梅的名字,不见有人出来,再想想刚才张永生趴在她家门口的窥视,瞬间感到不妙,急忙跑进堂屋,看到马艳梅倒在地上,当即吓了一跳,慌忙把马艳梅扶起来,除了满脸绯红,身上烫,人没啥事,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你这是咋了?”
晓天问,“是不是张永生干的?”
马艳梅在恍惚中微微睁开眼,见是晓天,低声说,别问了,去,把大门锁上。
晓天还真怕张永生再次回来,急忙把马艳梅抱到里屋床上,盖了被子,转身去反锁大门,当他再次回屋时,一下子傻眼了。
马艳梅不仅踢开了被子,还脱了个精光,丰腴雪白的身子一览无余。
这女人今晚是怎么了,以前给她按摩的时候,也没有见过她如此放浪不羁啊!
晓天暗暗后悔来到这里,之前他从镇上喝了酒,先去到镇教委找夏老师,不曾想夏荷去镇中学参加庆祝建校三十周年晚会去了,回来路上,他想到和马艳丽的关系一度恶化,一拖再拖也不是办法,便过来找马艳梅谈一下,看看保媒人怎么说。
马艳梅被药剂燃烧的浑身似火,眼睛迷离,像情的母狮子,三两把掳去了晓天的衣服。
晓天原本酒量不大,架不住兄弟们轮番敬酒,这会儿酒劲还没缓过来,在马艳梅的热烈激情催动下,只感到脑袋嗡地一下,下半身搭起了帐篷,终于把持不住,一翻身,把马艳梅压在身下,颠鸾倒凤,畅享鱼水之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