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玉琴坚持己见,“我还是想拿下张永生家的地皮。”
晓天无奈的说,“既然这样,我明天找侯乡长,希望他能帮助学校。”
这时,水烧开了,晓天不想再提有关张永生的事情,就把滚烫的开水装进茶壶里,然后倒了一杯,等降温到差不多时,再端过来茶杯的时候,一看梅玉琴迷迷糊糊的,貌似睡着了。
刚才还说这话呢,怎么一下子就睡着啦?
晓天不便打搅,便就轻手轻脚到了沙那里躺了下来,可一想到张永生当年骂他是个让人一见就蛋疼的兔崽子,心里就特别难受。
童年啊,童年的阴影,有人长大后很快就能忘记,而有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
梅玉琴并无真正入睡,想到晓天像个暖男般的端茶倒水,心里不由得万分感慨,不管是婚前生活还是离婚后,这么多年在她身上几乎没有体验太多的知寒问暖。
有些人喝过酒喜欢倒头就睡,有人酒后喜欢到处乱跑,还有一种人喝了酒,大脑非常兴奋,几乎睡不着,彻夜不眠。
梅玉琴则是最后一种酒后人,她虽然还是有些迷迷糊糊,但却没有睡意,过来好半天不见晓天跟她睡在一起,想到那夜两人在她学校住处的窃欢,心里觉得好笑,都已经有过那时了,还在乎今天夜里睡在一起吗?
“晓天,你来。”
晓天故意装睡。
“晓天,我知道你没睡着,过来吧,给我再倒杯水。”
这一招果然有效,晓天马上起身,过来给她倒了一杯茶,还在嘴边吹了吹,然后道,“梅校长,太烫了,冷会儿吧。”
梅玉琴醉眼迷离,“咱们俩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喊我的职称多不亲近?喊玉琴吧,我喜欢听,这样喊,亲热。”
晓天是单身青年,心里还有个夏荷所受到羁绊,尽管正是荷尔蒙激素最旺盛的时期,但理智上,不会主动提出主动要求。
而马艳梅和梅玉琴两人女人不同,她们长期缺少男人滋爱,恰逢三十如狼的年龄,对晓天这样帅气阳光、体贴暖心的年轻男子,主动一些自然正常不过了。
看来,今晚又免不了一番云雨之交,晓天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喊了一声“玉琴”
,惹得梅玉琴花枝乱颤,喝了茶后,一把将他拉上了床。
酒后女人的脸如天边的红霞,泛着红润的光泽,美艳极了,梅玉琴此时衣衫尽褪,媚眼迷离,风情万种,一翻身压在晓天身上。
次日,侯国忠把晓天喊到办公室,生气的说,“王德刚昨天亲自过来给你表彰,你到哪里去了?就是下乡检查工作,也要提前跟我说一声吧。”
晓天自然不能让侯国忠知道梅玉琴和他事情,忙说,“不就抓了个人嘛,有啥值得表彰的,哦,对了,咱们不说这个,我想跟你说个事。”
侯国忠不知道晓天为什么忽然换了话题,问,啥事,你说。
“舅叔,我知道你和张永生关系要好,你能不能帮梅校长一个忙?”
随之,晓天就把梅玉琴托付的事儿一说,侯国忠奇怪的问,“乡中学要建个操场,这是个好事,不过,她梅校长不亲自来,找你来说事,到底几个意思啊?”
晓天略略一愣,心说,侯国忠不会是怀疑我和梅玉琴之间有过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