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带你十几年,虽不是你的生母,但比对太子还要好上许多,你就是这样报答哀家和太子的吗?”
凤九天跪在地上,低头冷笑着:
“臣不知母后这是什么意思……”
“呵,不知道!好一个不知道!”
一个茶盏就被她扔在了凤九天的手上,茶身顿时四分五裂。
刘宁在里室想着凤九天出去时的嘱咐咬了咬牙,躲在床上紧攥着帷幔不吱声。
心脏像是要被刀划开一样。
只听见外殿一阵茶盏破碎的呻吟,紧接着是高太后气急败坏的训斥:
“入朝为官,勾结朝臣,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干的好事!”
“带着你那丢人现眼的驸马滚的远远的!到时候别怪哀家心狠手辣!”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哀家也没什么顾虑了。”
“你有你父皇保着你,哀家不动你就是了,可你那狐媚子驸马,哀家可保不齐不干点什么!”
凤九天抬头恶狠狠的瞪着太后。
“母后,母后您息怒,母后是公主的母后,这是谁都撼动不了的根基!”
刘宁从里殿冲了出来,护着凤九天,拖着笨重的身子跪下来。
“你出来做什么?回去!”
刘宁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而后看向太后:
“是臣婿做的不对,臣婿甘愿受罚!”
他肚子太后笨拙的磕了一个头。
太后满意的笑了笑,理了理头,悠悠的开口道:
“九儿啊~你真是越长大越活回去了,看看你这驸马,可比你明白的多。”
“那哀家也就不兜圈子了,谁人不知你这驸马是年少成名的少将军啊~”
“哀家养你这么多年,也是时候轮到你为哀家和太子排忧解难了吧~”
“不如就让驸马代替了吧,驸马你意下如何啊?”
太后的一番话,让凤九天二人骑虎难下,刘宁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进来边疆战况紧张,朝中已无用武之人,哀家思来想去,想破了脑袋,这不想到了刘少将军。”
“不知道少将军能不能答应哀家这不情之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