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是女人一辈子的大事,既然他说他愿意陪她一起死,她无处求证他的话有几分可信度,但她愿意赌,她孤身一人,什么都没有,也就不在乎失去什么了,赌输的结局无非是她再次回到一个人生活罢了。
在赫知青面前她莫名就会忍不住的相信他。
即使不断说服自已保持冷静,心底还是下意识的记住了也当了真。
娇娇眼睫一颤,突然有些后悔自已的口不择言。
男人滚烫的视线还落在她脸上等她回答。
她红着脸垂下脑袋避开他视线,细软的酥音支支吾吾,哪还有勇气再给他复述一遍,连忙咬唇摇头否认道:“没没什么你听错了”
“不!我没听错!”
赫衍渊短路的脑子也渐渐镇定些,微弱的光线中,她低着头咬紧了唇瓣,呼吸微滞,明显是害羞和紧张所以才退缩了。
胆怯的她好不容易承认喜欢自已。
他自是抓住一点缝隙就会不依不饶的追问下去。
哪容得她半途反悔!
“我听见了!两只耳朵都听见了!”
赫衍渊幽暗的墨眸涌动着光彩,眼神亮,高大身躯径直朝她贴近一步,大手迅一伸将退缩的女孩扯进了怀里牢牢抱紧。
接着低头就埋进了她颈脖里:“你喜欢我!你说喜欢我!还说要跟我领证!我全都听见了!别想耍赖!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放手!”
男人暗哑的声线藏不住的喜悦。
那雀跃语气像个得到糖果的小孩一样兴奋的不得了。
娇娇被抱着,鼻息全是他身上的味道,淡淡的,让她很依恋。
枕在他胸膛处的脸颊贴住心脏,隔着衣服,她能清晰感受到他强烈有力的心跳声,生命力十分旺盛,咚咚咚的一下一下敲打她耳膜。
娇娇心口紧缩,也跟着心跳声加了起来。
她双臂抱紧他的腰身,忍不住就把脸蹭了蹭他,深吸一口气,听着耳边他磁性又动听的声音,她脑袋愈紧张,仿佛缺氧似的晕乎乎了。
还没等她整理好脸红羞涩的思绪。
蓦地,男人松开了些。
娇娇下意识抬头,一只干燥滚烫的大手就霸道捏上她下巴。
她心头一紧,上方的男人却已经倾身覆了过来,炽热呼吸声喷洒在她鼻尖,带着几分压抑的急促感,毫不停顿的逐渐逼近她眼前。
“别躲我!娇娇”
“”
娇娇张了张唇,紧张到说不出话,僵直的身子下意识想避开。
赫衍渊却没给她这个机会了,滚烫的大手抬住她下巴往上,克制隐忍了许久的爱意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口,他温柔而急躁的吻终于是落在了朝思暮想的唇上,和他想象中一样软,一碰就彻底上瘾离不开了。
宽厚有力的大手从下巴抚到她后脑勺牢牢掌控。
娇娇惊得微微轻启的唇给了他可乘之机。
她呆呆地怔了眼眸,屏息凝神一动都不敢动任由他予取予求,耳边什么都听不到,只有男人亲吻她时的急促呼吸声。
沉默半晌。
就在赫衍渊想自暴自弃跪下来求她的时候。
女孩低喃声回答:“喜欢,喜欢的”
说完眼前的人便迅地抬头看他,语出惊人。
“我们去拍照领证吧。”
惊喜来得太快,这下子换作赫衍渊整个人变得呆傻怔愣了。
那最后一句话直接就把他大脑烧成了死机的状态。
他瞳孔略扩,眸色有几分不可置信,哑声低问:“你说什么?”
赫衍渊大脑嗡嗡作响,反复以为是自已出现了幻听。
可他再这么一问,娇娇却怂了。
说出领证这句话确实她自已也没想到。
她害怕他以后突然变心,也害怕自已会成为他生活的拖累,更害怕他会喜欢上别人,她喜欢他,毋庸置疑。
结婚是女人一辈子的大事,既然他说他愿意陪她一起死,她无处求证他的话有几分可信度,但她愿意赌,她孤身一人,什么都没有,也就不在乎失去什么了,赌输的结局无非是她再次回到一个人生活罢了。
在赫知青面前她莫名就会忍不住的相信他。
即使不断说服自已保持冷静,心底还是下意识的记住了也当了真。
娇娇眼睫一颤,突然有些后悔自已的口不择言。
男人滚烫的视线还落在她脸上等她回答。
她红着脸垂下脑袋避开他视线,细软的酥音支支吾吾,哪还有勇气再给他复述一遍,连忙咬唇摇头否认道:“没没什么你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