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元~”
恭俭良一改攻势,大叫撒娇,扑到禅元身上,“我打不开。怎么办呜呜呜,我打不开。”
禅元被恭俭良整个抱住,虽然自己勤快的帮雄虫换衣服,但禁闭室不提供洗澡服务,先不谈味道如何,外面都是雌虫大澡堂,禅元真是疯了才把恭俭良带过去。故而,三天时间,恭俭良对用锥子剃光头,表现得跃跃欲试。
“禅元~”
恭俭良眼泪泪汪汪,“崽崽会不会嫌弃他的雄父臭臭的。呜呜呜我不要成为臭臭雄父嘛。帮我开门好不好,开门嘛。”
那你当时改什么密码?!
“呜哇我、我要去剃光头。”
恭俭良擦擦不存在的眼泪,咬住下唇,“剃头剃头。”
禅元盯着雄主这张盛世美颜,幻视光头不到半秒,决心全力以赴,为保住恭俭良的型尽绵薄之力。
“还记得多少。”
那都是好几天前的事情了,恭俭良只能模糊报出几个数字,“6……7……9?”
“顺次还记得吗?”
“中间,第三个还是第四个,也可能是第五个,有个7。”
禅元开始按键,问道:“没了吗?”
点击确认,错误警报一次。
恭俭良皱眉,“你行不行啊。”
“快了。”
禅元重新输入一组密码,清脆开门声让恭俭良嫉妒到双目失明,雄虫揪住雌君的衣角,像个好奇小宝宝,“数学系都这么厉害吗?”
“嗯。”
“很好。以后你给崽辅导作业。”
本以为后面是无限夸夸的禅元收起了不该有的妄想,扛下所有,“嗯。”
蛋都没有,怎么就想到写作业了?禅元永远跟不上恭俭良的想法。唯独他走到房间,捡起一地凌乱物件时,从乏味家务中找到了熟悉感。
恭俭良则脱掉衣服,冲进去三分钟战斗澡,冲出来对自己的头一顿猛搓,倒床上呼呼大睡。
等他睡醒,已经是第二天出的时候。
恭俭良迷迷糊糊吃完甜粥,叼着包子坐在凳子上,随着一声重物放下,眼睛骤然瞪大,整个人宛若浸泡在冷水中,精神抖擞大喊道:“我的刀!”
禅元解开巷子扣子,露出恭俭良那套本该残破不缺的双刀。
乌金色刃口在灯光下呈现出冰纹,这是熔炼入一种抗压性极强的矿石后,再经过上万度高温锤炼的结果。恭俭良三两口吃完包子,趴在桌子上,用手指在刀口上轻轻一点。
他的指尖出现一道丝细的伤口,鲜血缓缓从中滴落到刀身上,不残留一丝痕迹,直至流淌入魔花螳螂虫纹状的血槽中,鲜艳欲滴,仿若一块高昂红宝石。
禅元第一次赚得军功全部砸在这把刀上面,成功将它从银枪蜡样头升级为人间凶器。
“是、是给我的吗?”
恭俭良说话都结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