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恭俭良猛地出拳,砸在提姆下颚骨上,“你是第一天知道我疯吗?”
提姆猝不及防被恭俭良砸中面部,整个人向后颠倒。他的同事们撑住他。而恭俭良一脚堵上全身重量,将他与裁决处一并推翻在地。
还不等提姆继续说话,恭俭良将手塞到提姆口中,食指一顶领带,将其整个压到对方咽喉中。提姆猝不及防被呛到,咳嗽声不断。
周围,响起军雌们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口哨声。和自觉性更高的老兵相比,三个月还未能磨灭掉新兵们的年轻气盛。比起和军校出来的天之骄子共情,他们对底层翻身的打脸戏码喜闻乐见。
“嗨。”
恭俭良放声大笑,站在人群中间。
他本该如此疯狂,本该疯疯癫癫让不顾世人眼光,比起他人死活,甚至比起那不知晓能否实现地梦想,此刻更让人欢愉,更让人着魔。恭俭良系上自己的衣服扣子,在军雌们更加热烈的眼神和戏谑中,坐回到折叠椅上。
“我想打架。”
他说道。
远处廊桥,熟悉的人匆匆而来。
他将双腿并拢,整个人窝在折叠椅上,懒懒道,“好无聊。”
刚刚经过大闹一场,恭俭良头也乱了,此刻头垂在把手上,倒完整的露出他修长的脖颈,微红的耳垂,殷红的嘴唇。甚至连合拢的眉眼,在他人眼中更像是一盏合拢珠宝的宝器。
“有人想和我睡觉吗?”
恭俭良问道。
他一声,便有无数回响:
“想。”
“太想了。”
“想死了。”
美貌让军雌们忘却剥皮的可怕传闻。没有切身体会恐惧前,人们并不了解怪物们披层皮的真正意味。
他们吞咽口水,探长脖颈,仿佛雄虫窝着的地方,不是椅子,而是他们的臂膀。那柔软又不乏力量的躯体,疯狂过后冷漠的神色,让人浮想联翩。他们互相打听名花之主的名声,彼此通晓关于雄虫的剥皮凶名真假与否。
€€€€至于怎么得到雄虫,他们自认为自己并不差劲,只是缺少一个机会!
“来吧。”
恭俭良轻啄自己的掌根,送出去几个暧昧不明的飞吻,“谁能打败我,我就是谁的。”
作者有话说:
大家好,我是写得时候一直在ooc和好像也没ooc之间来回跳的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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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不少人向匆匆赶来的禅元投去戏谑的目光。虫族教育中,雌虫主动寻找家庭成员是常见的事情,因为利益、局势或其他原因,由雌君做主接纳新的成员早已经成为虫族家庭里习以为常的事情。但雄虫主动对外寻找其他雌虫,与这个家庭的雌君来说,不亚于响亮的巴掌。
禅元丝毫不为这些视线所动摇。他看向坐在折叠椅中的恭俭良,看雄虫慢悠悠晃荡双腿。那双腿足足有一周时间都落在他身上,禅元做俯卧撑时,只要回便能看见雄虫裸足点在地上,时而蜷起,时而用力舒展,时而像演奏乐器般乱动,好像不足月的奶猫琢磨爪子怎么用。
他两双小腿便如现在这般晃荡,起来,又落下,像无人的秋千。
“唔~没有人吗?没有人吗?”
恭俭良无聊垮在椅子中,大声放肆,“能抓住我就给亲亲哦~这样也没有人吗?”
禅元觉得自己脸上绿油油的。
他双手叉腰,一股气盘旋在心尖,却不知要怎么把恭俭良抓下来。高楼出一个蜂族勇士跳下来,废话不多,手攥为拳,冲过来,口中“抱歉”
一声尚未响起,人已经到了恭俭良椅子前。
轰€€€€气势恢宏,爆音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