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是不是要死了呜呜呜。”
“叔叔呜呜呜。”
柏厄斯边吐血,边骂,“闭嘴。我还没呕。没死。”
一群木头呆子有功夫嚷嚷,没工夫把自己扶起来吗?匆匆赶来的医疗兵差点没挤进近卫队里,眼睁睁看着领导血流成河,军装污成深黑色。
这次,柏厄斯在床上养了三天。
第四天,恭俭良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家。
“雄父,我上个月才回来过。”
“这不一样。”
恭俭良坐在地上,嘀嘀咕咕,“这个月是蝉族新年。”
柏厄斯道:“雄父,上个月的蝶族新年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你都没有见到禅元。”
柏厄斯抬起手,看看自己还没愈合的伤口,不太想和雌父继续见面。
“你不回来吗?”
恭俭良继续问道:“那我去你那里也行。我把你雌父也带过去。”
(四十九)
柏厄斯慎重考虑后,决定悄悄回家一趟。
他其实很心动雄父的提议,也策划把父亲们双双套麻袋。只不过在认真衡量全家的战斗力后,柏厄斯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计划。
他拽着自己九岁大的乖乖和一群漂亮大侄子,摸到老家后门,一个接着一个翻墙进去,准备等会儿打完招呼,翻墙就走。
“我就知道你不走正门。”
柏厄斯:!
禅元手握锅铲,趴在窗户上大喊,“宝贝,宝贝雄主。快看看是谁来了。”
恭俭良还没出来,在厨房帮忙的提姆探出脑袋,上下打量打蹦€€刷一层药的柏厄斯,继续平静炒菜。
(五十)
提姆为了躲避催婚,重要节日都不回家,躲到禅元这消遣消遣。
恭俭良没什么意见。他看见乖乖的那一刻,飞抱起幼崽,上下闻闻,捏捏脸和软肉,两眼光。
“这。这就是小号扑棱吗?”
禅元还冷笑和长子对峙下战棋呢。恭俭良抱着崽一个冲刺跑去玩具区里,大孩子小孩子玩得不亦乐乎。柏厄斯数次忽视掉亲子求助的信号,擦擦头上冷汗,和雌父亮亮肌肉。
“雌父,我也没有做什么吧。”
“是啊。整个屋子里,就你是反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