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们不能联合起来对付荣光花坊,难不成还要叫二房和三房独占了林阳县的市场?
几位掌柜的自然没有那么愚蠢,索性这两日几个花坊都闲着,他们就干脆聚在了一起商量出了这对策来。
沈家云也总算明白了过来:“这法子好!”
聂屏书则是问道:“二婶婶和三婶婶打算什么时候开业?咱们也去瞧瞧热闹!”
西风道:“后日一早,吉时开业。”
聂屏书点头,将瓜子嗑得更香了起来。
"
砰——"
谁知这时后院里,又突然传来了花盆落地的声音。
沈家云想都不想,就知道生了什么,也是恼怒了起来:“只怕又是那吕四娘在搞鬼!整日在后院里就不知消停!”
果然等聂屏书她们赶到了后院,就看到阿幸已经和吕四娘吵起来了。
阿幸脾气大,又不喜吕四娘,随手抄起一旁放着的水瓢就往吕四娘的身上招呼了去:“你这贱蹄子,每日不摔掉两个花盆,心里头不痛快是不是?!”
吕四娘躲闪一番,却还是被瓢上之水给打湿了裙摆。
她看了一眼聂屏书这里,没瞧见沈江屿进来,便不甘示弱对阿幸怒道:“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厉害什么?!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在这云顾花坊和我说话?不过一株蔷薇罢了,能值得几个钱?”
阿幸捋了袖子,又要上前同吕四娘争辩:“值得几个钱?你说的轻巧!你从来云顾花坊到现在,砸了多少东西了?差不多就行了!”
吕四娘也不躲闪,似是也忍够了阿幸:“那又如何?你每每与我如此了脾气,我还没有同你计较呢!这地方也轮不到你做主吧?”
“那我能不能做主?”
聂屏书示意西风将她们二人拉住,先不要打起来,才沉了脸走向了吕四娘:“才多少天?你就砸了这么多东西,你想做什么?”
吕四娘看聂屏书突然难,却忽而冷哼一声:“嫂嫂看对面开业了,心情不好,可不要将气撒在我的身上呢!若不是为了表哥,难不成嫂嫂以为我愿意在这里天天受气?”
聂屏书翻了个白眼:你看你表哥理你不理你?
那吕四娘反而先头不乐意了起来:“你们若是觉得我做的不好,给我结了工钱我走就是了!真以为谁愿意在你们这破地方待着不成?”
“走?!”
阿幸提高了音调:“对面开业了,你就要走了?你怕不是要去对面了吧?学了我们的手艺就想跑?你是来当细作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