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品相是没的说的好。
何掌柜似乎很满意这里的杜鹃,也是对祁老大抱拳:“我既是来了崖州,自然是诚心诚意的要收你们的杜鹃。不过你们也知道,杜鹃我要新鲜采摘的,回去自己晾晒,方才能达到最大的功效。”
“这是自然。”
祁老大点头:“咱们闲花庄的杜鹃,您就放心,只要您要,即刻就能组织人手,给您采摘好。”
何掌柜也不啰嗦,即刻就开了价格:“如今的杜鹃价格你们也知道,我不说旁的,百斤杜鹃给你们三十两,你们看如何?”
其实现在市面上的价格,百斤杜鹃也不过在二十到二十五两。
聂屏书他们手中这十亩地,除掉折损率,大概能下一千四百斤左右。算下来按照何掌柜的价格,竟是能足足赚取四百两?
这价格也太高了些吧?
连祁老大都有些不相信:“这……比崖州的市价高出这么多?”
“是。”
何掌柜也有自己的解释:“一则,我要得急。今日说是说好了,我后日一早就要来直接拿走的。二则,我要的和旁人不同。我只要花朵,尽量少带枝叶,不知你们能否做到?”
做到,自然不难。
但聂屏书都皱了眉,不解地看着何掌柜:“倒不是我们要用枝叶压秤,只是何掌柜自京中而来,这一路颠簸遥远,这么多杜鹃只怕也行进不快。难道掌柜的就不怕,新鲜的杜鹃摘下之后,到了京中就已经蔫甚至腐坏吗?带些枝叶,可最大可能地避免这个问题。”
“无妨,无妨!”
何掌柜的哈哈一笑,倒是胸有成竹:“我这一路,自然还要卖出去许多。我既是有如此要求,你们只管做就是了。若路上真有问题,也是我的问题,绝不找你们麻烦!我给你们这么高的价格,自然不希望你们用枝叶压了花的秤,你们说是不是这道理?”
说起来,这道理也没错。
祁老大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可山上的杜鹃,也不尽然都开了,何掌柜来得早,当真不再多等两日?”
“不等了!”
那何掌柜反而是对祁老大眨了眨眼:“再等就等到其他药商来了,我岂不是做不成事了?”
是在暗示他们,他一人要垄断崖州的杜鹃吗?
虽说如今朝廷严令打击采办之人垄断,不过私下里那些大的商户也常常做这种事,没什么稀奇。
祁老大以为何掌柜也是想垄断杜鹃的大药商,反正只要杜鹃卖出去了,旁的事情和闲花庄无关。
祁老大的脸上就只剩了笑容:“好!好好好!虽说杜鹃不少,不过咱们今日就开始采摘,必定在后日早上前,耽误不了何掌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