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不凡看着他已经掌握了这黄炎之力,向他说道:“姜夕,你是得到了星辰之力黄炎,宗主曾告诉我黄炎的奥秘是可以制造幻境,不知道你领悟了没有。”
“已经感知到了其中的一点奥秘,由于才刚刚掌握黄炎,再加上我修炼的心法才刚过初期,所以自己还不能制造幻觉。”
姜夕回答到。
“你掌握了黄炎,那你有没有什么方法离开这祭坛。”
风不凡问道。
“看我的。”
姜夕说完,他来到了祭坛的一边双手伸进了沙石墙内,运起黄炎之力,此时他的背后又升起了那朵火焰,大喝一声:“开!”
结果那沙石所形成的墙面果真就出现了一条走廊,走廊直通很远的地方,但风不凡通过走廊看到了光亮,通过走廊,他们应该能够离开这里。
两人通过姜夕开辟的走廊终于走了出来,风不凡没有问他是怎么做到的,既然出来了没必要再知道。
忽然此时,一道金光从天而降照射在了姜夕的身上,不一会姜夕消失不见了。
风不凡知道,因为姜夕他领悟了黄炎,所以这试练之地把他送了出去。
姜夕刚刚离开,那条长长的走廊就崩塌了。
风不凡看着坍塌的走廊,心道好险。自己终于获得自由了,抬起头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狠狠的伸了一个懒腰。
这时才现,自己面前有一座大山,而他正是在这山的脚下,上山的路只有一条,是由许多的台阶所组成,爬上石阶就能到达山顶。
风不凡来到石阶前,望着一眼望不到顶石阶,他忽然飞了起来,本想飞上山去,可是刚刚飞起,身体忽然感觉到了极重的力量在压制的自己,一下子自己摔了下来,幸好没有飞多高,不然这下很定摔得不轻。
看来只好步行了,刚抬腿想向前走,忽然听到了脚步声,他向后一看,忽然愣住了,是她紫叶,这次没有过多的迟疑,扭头迈着步子,向石阶走去。
紫叶也看到了风不凡,看着他没有理睬自己她释怀了,没有任何犹豫抬起脚向着石阶走去。
风不凡紫叶俩人相顾无言,两人一前一后,一高一低的顺着石阶向山上走去。
由于经过了森林、沙漠的锻炼,风不凡已经适应了这种长途跋涉的行走,所以一路上,他并没有觉得多么辛苦,很快就来到了山顶之上。
紫叶紧跟其后,脸不红气不喘的也来到了。
山顶之上有一个小亭台,除了这座亭台再无其他什么建筑,整个山顶周围云雾缭绕。
两人还是那样一前一后的来到了亭台中,他们两人都现了亭台中的石碑,石碑上刻着一些文字。
上面写道:前方无路是断崖,崖下星辰乃黄炎,唯有一跃纵身落,方可获得星之辰。
照着上面的意思,星辰之力黄炎就在前方的断崖下,往下跳去,就可以获得。风不凡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他在这山上无法使用出一丝灵力,摔落下去也许会直接摔死,并不一定会得到黄炎。
可是不跳下去,更不可能得到黄炎了,因为前方依然没有了路,唯有纵身一跳,方有机会。
生死自己还会再怕么,风不凡向前走了几步站在了亭台的边缘,望着下面被云雾挡住的深渊,风不凡他忽然想到了那个夜晚,在风家的望海楼,他也是这么一跳,虽然那次是稀里糊涂的跳下,可是很多事情都是这么惊人的相似。
风不凡转过身体看着紫叶,冲她微笑着好像在说:再见了,紫叶。
张开双臂,身体忽然向后倾倒过去,摔落下了断崖。
紫叶看到风不凡朝他微笑时,就想出手阻止他,可是已经晚了。
看着这个微笑,看着向下跳去的他,她忽然有了种害怕的感觉,害怕失去他,此时没有了犹豫,紫叶纵身一跃,也随着他跳了下去。
正在快下降的风不凡看到了紫叶的身影,看来不光是自己一个人这么决绝,还有人和他一样。
度越来越快,他的身体很快的穿过云层,这时能清楚的看到谷底,他忽然被谷底的景象震惊到了,谷底到处都是锋利尖刺,还有好几具尸体被尖刺所穿,旁边还有十几具白骨,景象惨烈至极。
忽然此时在这谷底传来这么一种声音:“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如果你们现在放弃,还能够回到星玄门,如果不放弃是生是死,那可就难说了。
一旦不放弃离开,就再也没有机会离开这里了。
生死,一念之间。”
风不凡跳下时,其实也做好了死亡的打算,此时看到了谷底惨烈的情景,又听到了这声音,他是否动摇了,没有他没有动摇,既然自己选择了,就会坚持到底,即使最后还是死亡,他也不会后悔,毕竟自己是自己选择的。
看着还在极下落的他,谷底的情景和刚才的声音,紫叶也都看见听见了,她选择了和他一样的选择,即使死亡她也无悔。
眼看两人就要撞上那锋利的尖刺,风不凡没有动摇过,睁开了眼,他要直接面对眼前的死亡。
两人的身体毫无损的穿过了那锋利的尖刺,身体安全的降落在了谷底之上,他们二人这才现,原来谷底那惨烈的景象根本就是幻象,这是对他们的一种考验。
此时风不凡现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与紫叶的手紧紧的牵在了一起,就在两人快要撞上尖刺时,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了紫叶的手,也许是因为两人即将死亡,也许是因为别的,只是在那一刻,他的手就那样用力的抓着她的手。
风不凡确实忘了,此刻他松开了,紫叶的内心忽然有些失落。
就在此时,谷底开始颤抖起来,大地撕裂开来,一条巨大的深渊裂缝在风不凡的脚下出现了,就在风不凡掉落下去之际,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他,柔弱而有温度的小手。
风不凡抬头望去,紫叶正一只手抓着他,另一只手抓着裂缝的边缘,很是吃力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