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王郑重地吐出两个字:“刺杀!”
“刺杀?”
司马轻寒皱眉道:“在我们中原,这是最笨的法子。”
苗王叹了一口气道:“这当然不是一个好法子,但却是最实用的法子。大祭司平时都生活在苗王城里,只有这十年年一次的祭尤节他才会从城里出来,而生活上他又几乎是个完美的人,并没有让人诟病的地方,所以这也是唯一的法子。”
“那我们怎么动手?”
苗王却反问道:“你知不知道大祭司有什么弱点?”
他加重了语气,“唯一的弱点。”
司马轻寒再次摇了摇头,他是真不知道。这几天他也在偷偷观察大祭司,现他几乎是一个没有缺点的人。
苗王看着他这个样子,居然很得意地笑了:“女人!”
他怕司马轻听不懂,继续解释道:“大祭司的弱点就是女人。”
“什么?”
司马轻寒实在没想到这个答案,经过他这几天的观察,他很确信大祭司并不是一个好色的人,可苗王却告诉他,大祭司的弱点是一个女人。
苗王道:“谁还没年轻过,谁年轻的时候不会爱上一个女人!”
“大祭司对这个女人的爱不会比你对箱子里的那一个姑娘少,她是大祭司这一生最爱的人,也是大祭司这一生唯一对不起的人。”
司马轻寒沉默了。
苗王提到花盛棠,他的内心又一阵刺痛。
苗王却似乎很有兴致。男人,尤其是智者就是如此,把一生最大的对手研究的这么透彻,总是忍不住想要向一个同样聪明的人炫耀出来获得认可。
他缓缓道:“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不过夜晚还很长,我可以慢慢讲给你听。”
司马轻寒只有听下去,柳群也在一边把耳朵竖得更直了。
苗王笑了笑,开口道:“二十多年前,那时候大祭司还不是大祭司,也是王权压迫神权最严重的时候。”
“上一任大祭司有一个徒弟,也就是现在的大祭司,他惊才绝艳,却对权力没有兴趣。为了挽救即将沦亡的神权,上一任大祭司临终前没有选择自己的儿子,而是将大祭司之位传给了现在的大祭司。”
“当时,大祭司正与一个女人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可面对从小把他养大在他心里的地位犹如父亲一般的上一任大祭司的苦苦哀求,他还是接受了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