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砍了手之后?打了几次败仗之后?”
詹姆的手更加肆无忌惮,“反正已经这么无能了,说不定我能在这方面得展所长呢?尤其在老姐你做了这些蠢事后,我发现自己做得竟然还不赖。”
她听完猛地推开他,走向了酒桌前,端起一杯红酒吞咽。
詹姆看着什么也没有的左手,只想抽自己的嘴巴,感觉好一阵后悔。
他面前的可是一只骄傲的母狮子嘞!哪听得进去批评的话。
詹姆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宽大的座椅上。夜还长,他还有其他机会慢慢尝试。
“我只是被叛徒欺骗了。”
她恨声道,“要不然,胜利的一定是我,就差了那么一点。”
詹姆承认,她生气的时候就没那么好看。
“一点?”
少来了,要是没差这一点,他们都要卷铺盖回凯岩城了,“我的好姐姐,你对一点是不是有误解,妈的,一个大雀麻是一点,他手下的一群拿刀的小麻雀足以糜烂七大王国。”
“我没有说大雀麻的事!”
她又吞了一口红酒,愤恨说道,“我说玛格丽那个婊子。”
詹姆笑出声了。
“你笑什么?”
她转向他。
“你还不许我笑了。”
他笑得更大声了,“玛格丽是我们托曼国王的纯洁王后,怎么会是婊子?”
“她是蓝礼的寡妇!”
她愤声道。
“妈的,寡妇有什么不好?”
詹姆依然笑着,“我喜欢的不就是个寡妇么?”
这句话赢来了瑟曦的愤怒一击——她对着詹姆泼出手中的红酒。
詹姆反应迅速,侧身转了过去。
“老姐您的剑法不赖啊!”
詹姆斜躺在座椅另外一旁说。
“我没有心情听你说俏皮话。”
她转身站在窗台前,撑开了一扇窗,看着外边灰蒙蒙的天空。
小雪又开始缓缓飘下,顺着窗台洒进,冰冷的空气带走了温柔的氛围。
“行行好,老姐,关了窗户吧,我还一口酒没喝呢,”
詹姆道,“现在可冷得很。”
“你不像以前那样了!”
她下了定论。
“当然不一样,”
詹姆嬉笑道,“以前我有两只手呢!”
还有父亲和弟弟。
“你以前可不会叫冷,永远精力充沛,干劲十足。”
她又走回酒桌前,给自己添了一杯,慢悠悠道,“永远会听我的话。”
“妈的,现在是冬天。而且自从获得了‘弑君者’的称号后,我哪还有什么干劲。”
他突然想起她的后半句,“永远听你的话,老姐,那你真是搞错了,哪有男人会去听女人的话?”
“爱着的那种。”
她生气质问,“我让你杀了玛格丽那个婊子,你干了么?
“玛格丽是个好姑娘,也是个好王后。”
她漂亮又冰雪聪明,但不得不防。
詹姆不明白,为什么这位这么恨玛格丽。
“好姑娘?”
瑟曦像是不敢置信,这个词会从他嘴里说出,“她是个婊子,她和一打人上床。大学士给她送了多少次月茶?”
不比你多。“瑟曦是个撒谎不眨眼的烂婊子,就我所知,她和蓝赛尔、奥斯蒙凯特布莱克,甚至月童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