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芍药会意地点了点头。
一旦庞莎莎忍不了疼痛,她将和李家三姐妹一起把她摁住。
风轻飏开始用能量剥离附着在颈动脉上的恶性细胞组织,这跟拿手术刀剥离是一样的,那疼痛可想而知。
庞莎莎显然低估了疼痛的可忍受度,顿时痛得汗如雨下,面部扭曲,嘴唇都快咬破了。
但她没有动,也没有叫疼,连呻吟都没有一声!
经历了太过漫长的苦难之后,她已变得异于常人地坚强。
风轻飏见庞莎莎如此坚强,心里充满怜惜和敬佩,不由加快了燃烧度,以尽快完成手术,减少痛苦的时长。
当风轻飏终于出“呼”
的一声长嘘时,手术终于结束了。
忍了至少一刻钟疼痛的庞莎莎,在风轻飏的手离开她的脖子后,一仰身,往后便倒在了床上。
她,早已汗透重衫,痛得都快虚脱了。
“你怎么样?”
风轻飏俯身看着庞莎莎问。
此时,她满脸的汗水,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我很好!谢谢你,轻飏弟弟!你呢?累吗?”
庞莎莎嫣然一笑,特别的妩媚。
“我不累!”
风轻飏除了动用意念控制能量,并没有动用自己的太多能量,自然不算太累。
“我累了,让我先休息一会儿,好吗?”
庞莎莎嫣然笑道。
“这是必须的!”
风轻飏笑着,跳下床来,对其他四人道,“走,我们隔壁去!说了让你们修炼两个时辰,小弟绝不食言!”
范芍药关心地问庞莎莎:“莎莎,感觉怎样?你没事吧?”
“没事!芍药姐,谢谢你,谢谢你让我鼓起勇气来接受轻飏弟弟的治疗!”
庞莎莎有些乏力感,但该谢的还得谢。
风轻飏笑道:“都放心吧,一点问题都没有!”
李月月拉住风轻飏的胳膊,催促道:“走走走,磨磨蹭蹭的,啰嗦!”
“月月姐,你姓李,又不姓吉,干嘛性子这么急躁?!”
风轻飏笑着,一揽李月月细腰,在其额头上亲了一个,搂着她便走了出去。
望着风轻飏在四人的簇拥下走出房间,庞莎莎开心地笑了。
此刻,她感觉自己实在太幸运太幸福了。
她得赶紧恢复体力,然后洗一洗,这一身汗,太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