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怀疑过,甚至将那遗诏从国师手中偷了过来,翻来覆去的不知查了多少遍。我们也想过那是不是国师用先皇留下的字迹伪造的,可事实证明,那就是真的。”
“先皇已死,在得知这消息时,陛下从未想过要遵从这道遗旨。可是我们谁都没想到,先皇竟然在暗中给国师留下了一只暗卫。国师知道陛下不会遵从他,在很早以前私底下便操纵着这只暗卫一点点拉拢大臣直至能够威胁陛下。”
“又或者他们本来就是一会儿的,因为他拉拢的那些人全部都是先皇一朝的老臣。”
“国师就……”
江舒琬正要说什么,却被皇后抬手制止。
“时间不早了,你若再不回去,长州就该来找我要人了。对了,还有件事本宫忘了告诉你。长州的母妃好似有个哥哥……”
皇后话未说完只抬手蘸着茶水在桌上写下了一个策字。
“是,妾身告退。那香方妾身回府之后便写好让人给皇嫂送来。”
江舒琬转身朝着门外走去,这时一个她不认识的宫女也正巧从门外走来,见到她也没有行礼,而是径直朝着皇后走去。
回到府后,江舒琬回忆起那名宫女的穿着现她的衣服竟不是宫中普通宫女的衣物。她穿的的是一身道袍,只是颜色同宫女们的衣服相似,匆匆一瞥下江舒琬便认错了。
夜色已深,6豫早早的就让邵彦回来说他在广福楼偶遇了几位大臣他们邀他一同喝酒,恐怕要到半夜才能回来。因此江舒琬也并未等他,只是让厨房备下醒酒茶便早早的睡下了。
广福楼,6豫本来是想来给江舒琬带些她喜欢吃的糕点回去,但是经过一间包房的时候,瞥到里面的场景就被那乌烟瘴气的场景惊住了。
屋里总共有三位大臣每个人身边都围着两个衣着艳丽的女子。三人将女子搂在怀里双手露骨的在她们身上揉捏。6豫不愿多看转身要走却被礼部侍郎钱永泰看见了并拦住。
“王爷也来喝酒,不如与我等一同共饮啊。”
钱永泰手中提着一壶酒,摇摇晃晃的走到6豫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府上有事,诸位还请自便”
6豫阴沉着脸不欲多说,钱永泰却拉着6豫不让他走。
“莫非是王爷身份尊贵不愿同我等为伍,不过没关系,我不同王爷计较,而且我悄悄告诉王爷,我府上可是有个好东西,王爷若是留下来与我等共饮一杯马上我就让人将东西送去府上。”
“呵,行啊,本王不走。”
6豫视线扫过屋内三个醉醺醺的人,他侧身躲开钱永泰要来拉他的手走入屋内。
“怜儿你去服侍这位大人,我告诉你,若是将他服侍好了,可少不了你的好处。”
钱永泰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女人,让她坐到6豫身边去。
“不用,你有话便说。”
6豫抬手制止了那个想要坐到他身边的女人,自己则坐的离他们更远了一些。
那怜儿看着路遇一副不近女色的模样,心中倒颇为有些可惜。但也知道分寸,只乖乖的坐回了钱永泰的身边。
“唉,您当真是不解风情。不过也对,这种庸脂俗粉哪里配得上您”
钱永泰起身朝着6豫走来,不等6豫要再次挪开他便快的坐在6豫身边。
“王爷可听说过巫族?”
钱永泰在他耳边故作玄虚的说道。
6豫并没有听过,此刻他只想离这个满身脂粉味的醉鬼越远越好。但是哪个没有听说过的巫族却又勾起了他的兴趣,让他止住了动作。
“巫族是什么?”
“嘿嘿,我就知道你不知道。这巫族人可是好东西。他们天生就福运加身生下的孩子也都天赋异禀而且还能使家族兴盛。”
“是吗?身负这种能力,他们岂会轻易被人现。你是如何知道的?”
“因为我府上就有啊,她已经怀了我的孩子了。”
钱永泰神色得意的看着6豫。
“是吗?你同我说这些是想要做什么?”
6豫做出一副颇为感兴趣的模样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