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哪里来的一条疯狗呀,我认识你吗,到处乱咬人。”
北晚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
对呀,人家闺女也不知道认不认识他呀。如果认识,哪有在外面毁坏自己人名声的朋友呀。
大婶们纷纷想道。
看着那个娇弱扮可怜但说的话句句是心机的徐晚,不少的大娘想起了自家那些不能让别人知道的秘密。
在这句话刚落,刚刚还在议论北晚不懂事,不爱国的人群瞬间把矛头转向了那朵大白莲。
甚至还有大娘大嫂义愤填膺的说道:‘我就看你这女娃长得不像个好人,长得尖嘴猴腮,扮的柔柔弱弱的,好像谁欺负你了,我们可都能作证,这个乖巧的女娃当时人家可没主动招惹你,是你一来就在这胡咧咧。”
说到激动处,那大娘的口水像喷泉似的飞溅,若是仔细看,还能看见徐晚脸上那不可明说的小水滴。
看着徐晚那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北晚表示他非常开心激动。
我的天哪,这大娘的的战斗力也太猛了。北晚心想。
这回徐晚屡试不爽的小样可算是被人揭穿了,从原主的记忆里,北晚知道,在学校里,徐晚经常会做出这样的表情,然后班上那些不辨是非的男同学们都会帮徐晚说教北晚。
呵,这些大娘可不是班上那些小男生,看见美人落泪。就啥原则也不要了,这些大娘可都是鉴婊大人,人家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在他们面前班门弄斧,呵呵。
北晚不屑地想道。
徐晚也感觉十分委屈,明明每次在家里和在学校里露出这样的表情,都会是别人遭殃,这次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记得有几次原主悄悄蹲在角落里哭泣,每当这时,徐晚又回来安慰原主,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这样几次过后,原主与同学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差。
渐渐只有徐晚这样一个好朋友。
然后徐晚经常拿这件事来pua原主,说什么原主太差了,只有他愿意与原主做朋友,所以原主要对她好一点,从原主这拿走了好多东西。
像是什么布拉吉,进口口红,羊毛大衣什么,这些原主自己都舍不得穿,结果让徐晚看见以各种各样的借口要了去,每次原主想要拒绝的时候,徐晚又会那各种各样的理由来再次pua原主。
原主的性格也就越来越敏感,越来越忧郁。
北晚越想越气,不行,今天必须让徐晚把从原主那拿走的东西,给我一样一样还回来。
可是该怎么弄呢?在原主母亲和徐晚的眼里,北晚是一个胆小娇弱的人物,根本不会出现这样的行为。
若是北晚这样做的话,就会很崩人设,她们可能会怀疑北晚的身份。
所以北晚直接问她要这条路肯定不行。北晚纠结地想。
忽然,北晚灵机一动。
她自己不行,这还不是有孟母和围观的这些爱听八卦,爱管闲事的大婶子吗?
然后,北晚就以一种软糯可怜的声音在孟母耳边以一种自认为很小声的声音讲述了她这个被受压迫的小可怜的故事。
看着孟母渐渐变红的脸和听着胸腔里越来越大声的喘气声,再看着旁边大婶们那看好戏的神情,以及一些大婶快要按耐不住的手脚,北晚知道,他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