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山贼!”
“你不要脸!”
温浅捂了捂耳朵,“闭嘴!”
秦北哭得更大声了,还在地上打起了滚。
可惜最疼他的那几个人都不在家,哪怕他的哭声再响亮,也没人出来替他撑腰。
温浅就看着他闹,一直等到江月回来,两人一起进了院子。
秦北哭得更伤心了,这个温浅好讨厌,怎么她一来家里,所有人就跟着倒霉。
她这么晦气,为什么不克死江亭舟?
越想越生气,秦北砰砰捶了几下泥地,紧接着哭得更大声了。
一边哭,一边满村子找江家老两口。
他要让爷奶替他撑腰!
江月先给温浅煎祛蛇毒的药,然后再煎自家哥哥的。
今日温姐姐帮了大忙,她得把人伺候好了。
温浅看她忙前忙后,连饭都没吃,于是主动接过熬药的任务,让江月弄点东西吃。
因为有前车之鉴,江婆子把粮食藏进了自己的屋里,这会儿橱柜空空荡荡,什么吃的都没有。
江月不用想也知道,趁她和温姐姐上山的时候,那些人已经吃过一顿了。
可能是今日的事情让江月彻底看透了江家人的面目,她面无表情地去了后院,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只瘦瘦的老母鸡。
温浅初来乍到,但也知道这只老母鸡是江婆子的命根子。
今早上她在屋里吃东西,就听见江婆子去后院捡鸡蛋。
什么也没捡着,还在那骂骂咧咧了好一阵。
要是这只老母鸡没了,江婆子怕是得哭晕过去。
提了提老母鸡,江月比划道:“我们吃鸡。”
温浅:“……”
小姑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竖了竖大拇指,“厉害!”
江月嘴角弯了弯,一脸畅快,怯懦只会让人觉得她好欺负,她早就应该这么做了。
考虑到自家哥哥是病人,需要补身体,江月把鸡宰了以后直接熬汤。
动作麻利得很,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看样子是真豁出去了。
温浅煎好药,见厨房里没她的用武之地,就去给江亭舟送药了。
大夫已经给江亭舟扎完了针,先一步离开了。
这会儿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
江亭舟迫不及待地坐起来,问道:“你说要嫁给我,是不是真的?”
男人的眼眸亮晶晶的,期待地看着温浅,这让她想到了忠诚的大狼狗。
把药送到他的手里,“喝药。”
”
你先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