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裳提醒道:“你们就没听说有谁在那里面找了女朋友?”
四人想了想,那个黄毛忍着痛说道:“倒是有。我前几个月听虎子吹牛说他搞上了那里头的一位女学生,还说已经和人家上过床了,那女学生可喜欢他了,什么都听他的。”
“那女学生叫什么,你知道吗?”
花裳问。
黄毛摇头:“不知道,不过他好像提过一嘴,叫什么翠。”
花裳沉思数秒,问:“虎子现在在哪?”
黄毛道:“这个点一般在双溪巷那家地下赌坊里。”
花裳将手里的签子扔了,付了烧烤的钱,还有桌椅的维修费。
烧烤大叔惊愕地看着花裳像惩恶扬善的女侠一般飘然而去,再回头看看躺地上还龇牙咧嘴喊疼的四个男人,不由苦笑自己刚还担心那姑娘受欺负。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花裳没有去地下赌坊,而是将这个信息给了江余。
她很清醒。
赌坊情况复杂,她去了大打出手只会让事情更复杂。
到时候她无法解释自己怎么会格斗。
而且一个人也未必能搞定那种地方,还不如让警方行动更快一些。
果然,等花裳回到家没多久,江余便回了微信说虎子已找到,赌坊被捣毁。
花裳信息问:虎子的女朋友是葛翠翠吗?
江余回道:是,我们已调取了他们开房的监控,确定是葛翠翠。
花裳想了想,继续道:他知道葛翠翠死了吗?
江余过了好一会才回:知道,但他有不在场证明,那晚他一直在赌坊,有人证明,应该不是他。
花裳倒不是怀疑这虎子是凶手,她只是觉得虎子和葛翠翠之间还有什么是大家不知道的。
她想再仔细问问江余,可江余却告诉她不要再管这些事了,让她早点休息。
之后便怎么也不回了。
“真是过河拆桥。”
花裳小声嘀咕。
看看时间,已经快要凌晨十二点了,花裳决定先睡上一觉,明日再说。
第二日一早,花裳看到了江余的留言,说虎子和葛翠翠并不只是男女朋友那么简单,他们还有其它交易。
看了看留言时间,花裳知道他们是连夜突审了虎子。
快穿好衣服洗漱好,花裳下了楼。
一如既往的此时其他人都还没起床,花裳简单吃了早餐,又打包了一份就赶去了警局。
乌梅在她离开时还睡着,花裳便没吵醒它,留它在家休息了。
到了警局花裳来到江余的办公室,轻轻推开进去。
她知道他的习惯,连夜突审后他肯定会在办公室眯一会,且他从不锁门。
“你怎么来了?”
江余警觉,门推开时出的响动惊醒了他。
“江队,我看留言您这么晚还在工作,早上便来给您送个早餐。”
花裳笑眯眯地晃了晃手里的便当盒,然后很狗腿地为他打开,摆在他面前,还将筷子递给他。
江余接过筷子,揉了揉酸胀的双眼,说道:“你是来问他们是什么交易的吧?”
花裳扬了扬唇,脸上堆起了讨好的笑。
“什么都瞒不过您,您快说说他们做了什么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