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若有些着急,你说,把他喊来干什么,送木头上路么,“赭言哥哥,你到底会不会啊,你不会我叫赭铭过来了。”
西房那边出了点麻烦,她要过去处理,各掌事婆婆都等着呢。
宗主不在,府里的大小破事都找她,烦都烦死了。
力没少出,气没少受,钱没存好。一年到头还没有木头家里给的零花钱多。
打工人怨气都能把人烧干!
赭言僵着脸,唇线紧绷,眼神略显灰败。
兰若以为他默认了,转身就要去找赭铭。
“我学。”
“!?”
“你说,我做。”
跟你说还不如她自己去做的,木头又不重,照顾起来根本不费事。
要不是西房的事急,她也不用跑一趟,“你多注意我说的。”
兰若把注意的事项细细交代一遍。
末了,她从小柜子里拿出一个黑色药罐,说,“这里面是酒,你给木头擦擦额头和手臂。要还是这样神志不清,赭铭说可以给她做做推拿。”
她回想了下赭铭教的推拿方法,嘴笨说不清楚,直接拿起杨沐的手腕,做起示范,“清天河水、退六腑、清肺经。
你这样握住她的手腕,用指腹自肘横纹推向腕横纹,推四十九下,别太用力了,女孩子皮肤娇嫩,破皮了会留疤。”
“嗯。”
走时,她特意交代,“有什么处理不了的,随便找个侍女替一下,我尽快回来!”
她刚走没一会儿,床上的人嘟囔着说要喝水。
赭言倒了冷水,心想着不对,又用热水兑,确定不烫了才给她喝。
“赭言哥哥……”
“嗯,是我。”
喝完了水,她虚弱的问,“兰若呢?”
“有事,走了。”
“嗯~~”
杨沐闭上眼,躺下去,睡着了。
赭言就坐在床边看她。
她时不时踢被子,他就把被子重新盖好。干脆直接把兰若的被子拿来给她盖上。
杨沐被捂得一身汗,踢开被子就开始扯衣裳。
赭言哪见过这场面,无措的把她手按住,不小心把她手腕勒红,又连忙放开手。
“热嘛~~”
她迷迷糊糊嗡哝一声,扯开衣襟,露出锁骨。
赭言吓了一跳,心里慌张,赶紧转头,把被子重新给她盖上。这种情况实在是处理不了,出门找侍女过来给她换衣裳。
侍女被他冷若寒霜的气质吓得瑟瑟抖,赶忙应允。
赭言背着手,在房门外等了许久。刚想敲门便看见侍女打开门,神色紧张道:“她血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