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下一位官员站出来,表意见:“此事不仅牵扯众多蜀地官员,就连京中许多大臣也难逃其责,如今他们弃车保帅,难免会卷土重来,这次能是蜀地下次就能是别的地方,唯有斩草除根方能断其根基啊!”
贪污案东窗事,大批官员锒铛入狱,看上去声势浩大,仔细查下去却现这些官员不过是小小蝼蚁,真正藏在后面的猛虎们连根头丝都没被伤到。
周晏洵合上书信,眸底凉薄:“银子都去哪儿了?”
“陛下在偷偷修葺西源的行宫。”
追影如实回答。
“荒谬!”
又一官员呵斥道,“百姓们居无定所过的水深火热,陛下昏庸无道岂能只顾自己贪图享乐!”
“王爷,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在这么下去不是天要忘我大周,而是百姓不愿再做大周的百姓!”
“臣斗胆,望王爷秉公执法,匡扶人心,居于高位之上,臣等唯王爷马是瞻。”
此话一出,其他官员纷纷附和。
“臣等唯王爷马是瞻!”
周晏洵没有接话,片刻后,却对着一个礼部的官员道:“三个月后的科举,监管考场的监生全部换掉,重新安排可靠之人担任,告诉礼部尚书,此事务必要他亲力亲为。”
礼部官员神情一秉:“王爷是怀疑有监生被收买了?”
“参举当中有一个叫宋知安的的姑苏人,本王不希望日后在朝堂中看见他的身影。”
周晏洵没再多说,将书信收起,起身离开。
他走后,官员们聚在一起揣测着他的用意。
不少人都知道宋知安被信阳公主看中,不日就要成为驸马,大周朝没有驸马不能为官的条例,可王爷却不许他参加科举入朝为官,难不成是想借此敲打皇帝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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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后,周晏洵在浩瀚楼换了身常服便去长乐阁陪姜沁用午膳。
一进长乐阁却现气氛不太对。
“你们主子呢?”
他环视一周没在外殿看见姜沁的身影。
秀菊有些迟疑:“我们小姐在午睡。”
“睡了?她吃午膳了吗,怎么这个时辰就睡了?”
周晏洵抬腿往内寝走,秀菊伸手拦他:“王爷,您不如改日再来吧,小姐说今日不想见人。”
但周晏洵长腿一迈比她两步都要远,根本拦不住,也让他听见了内寝的动静。
姜沁正抱着肚子难受的躺在床上打滚,小脸都全是汗惨白惨白的。
周晏洵大步走过去,一脸急色:“这是怎么了?”
听见他来,姜沁先是责备着秀菊:“不是说拦住王爷不让他进来吗?”
秀菊急的想哭:“小姐,都是奴婢不好,奴婢没拦住,但您都这么难受了,还是告诉王爷吧!”
“王爷不要听秀菊瞎说,我没事,就是每个月里都会难受这么几天,过去就好了。”
惨白着一张小脸,姜沁虚弱的笑了笑。
旁边的冬叶哭了起来:“沁娘骗人!”
“明明是早上梅妃身边的人送药汤过来后沁娘才这样的,沁娘不喝那药也不会难受,梅妃就是想害死沁娘!”
周晏洵听得瞬间沉了脸。
“什么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