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在赵国的姐妹也曾言,赵国粮草不足,不足以支撑两月。”
“如今秦赵已在邯郸城厮杀月半,青壮女子五不存一。若皆老弱,如何能抵虎狼之秦?”
“男子之言,尔等也信?自赵武灵王以胡服骑射铸就武赵。哪怕是孩童,也是弓马娴熟之人。依我看,赵国可阻秦半年。”
“莫要忘了,赵无粮草。若吃不饱,哪怕能战善战之辈,也无力厮杀。”
“我等何不先支援一些粮草?”
“不可,魏赵之地,山势崎岖,行路艰难。一人粮草运至邯郸,需损十人之粮。且需要一月才能送至。再者,就算粮草送达,又能撑几时?”
“信陵君,可出兵伐秦。魏出兵,只需十日,便能抵达秦军后方,切断秦之补给,从而援助赵国。”
“不可。若秦弃赵而伐魏,岂不是惹火上身?”
“不如让齐支援粮草于赵?齐地与赵地相连之地,草原居多,如此也能快些。”
“可齐国已经与秦结盟。”
“没错,赵王并非没有向齐求援,甚至提出以城池换粮草。然而齐以秦乃盟友为借口,给拒绝了。”
“那更应该保赵。赵存则魏存,赵失则魏失。”
一众门客吵吵闹闹,让魏无忌甚是头痛。
“莫要吵了!”
魏无忌一拍桌子,“美姬,接着舞!酒,接着喝!此事暂且搁置。容我思量。”
美姬走到宴厅中央。
魏无忌抬抬手,“且乐,且乐。”
编钟敲鼓声响起,美姬扭动起腰肢。
而众门客此时无心将视线放在美姬身上,也无心喝酒。
这些人,仿佛在一瞬间变成了大家闺秀,斯文端庄。
哪怕最为豪爽的魏无忌也是如此。
出了信陵君府。
一众赵国使者忍不住了,叫住赵姬,“赵贵人不是说能让魏出兵援赵吗?可如今,魏虽有意援赵,但并非是现在。而是要等我赵国死伤惨重,不可力敌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