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闱之中,竟然有人在做如此丑事。
听着里面不算好听的女子声音,皇帝镇定地站在门前,“来人,把门砸开。”
“皇上,要不然还是臣妾去瞧吧。”
皇后连忙道,姜贵嫔被现也罢,只是谢严这颗好棋不能废。
皇上皱眉看她,今晚皇后都是支支吾吾的样子,这事跟她脱不了干系。
“皇上!”
一道清柔娇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皇帝立马转过身,走上前把人抱住,“跑哪里去了?让朕好一阵担心。”
“皇上赏臣妾的玉佩掉了,臣妾去寻了。”
她柔声道,嘴角噙着一抹浅笑,看人的时候连眸光都格外的温柔妩媚。
原来是为了玉佩,皇帝心头一暖。
刘妃却是顿时惊住,指着姜韵迟迟不出声音。
姜韵眸子淡淡扫向她,“刘妃娘娘这般看我作甚,可是我脸上有脏东西?”
“你、你不是在里面吗?”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
皇后更是心惊,若姜韵没在屋里,那屋子里面的是谁?
见刘妃还想污蔑姜韵,皇帝大怒,冷声质问:“刘妃,朕是不是太纵着你了?”
“不、皇上恕罪,是臣妾认错人了!”
刘妃连忙跪下,敢污蔑皇帝的妃子,这是大罪。
揽住姜韵的腰肢,萧佑渊神情微缓,语气淡淡道:“来人,给朕把门撞开!”
砰的一声,里面的景色一览无余,赫然是谢严和皇后身边的宫女剪彩。
所有人都进来看了,偏偏这两人还处在动情之中。
皇后吓了一跳,看到剪彩潮红的脸,怎么可能还想不明白?
剪彩这是被姜贵嫔这贱人给陷害了!
太监们走上前把难舍难分的两人拉开跪着,各自泼了一盆水,他们才清醒过来。
意识到生了什么,剪彩便一个劲地磕头认错,“是奴婢鬼迷心窍,求皇上饶了奴婢。”
谢严黑沉着脸没吭声,匍匐趴在地上等候皇帝落。
后宫之中,名义上来说,所有人都属于皇帝,单看皇帝怎么想。
乱糟糟的一团,皇帝看向边上的皇后,“既是你身边的宫女犯事,那皇后便自己罚了吧。”
说完就看向谢严,冷声吩咐:“来人,把谢严拉下去打一百杖,再送回镇国将军府反思半年。”
镇国府这边还不能动,只能小惩大诫。
“娘娘,求皇后娘娘饶了奴婢,奴婢是被人陷害的!”
知道自己活不成了,剪彩也不打算放过姜韵。
皇后立马问她:“是何人陷害你?”
“是姜贵嫔,是她把奴婢锁在屋里!”
“臣妾没有!”
突然被冤枉,姜韵吓得双腿一软,眸含泪水。
她一把抓住皇后的手,“皇后娘娘,剪彩原是扶着臣妾去歇息,半路臣妾丢失了玉佩便让她去找,结果她不仅不理臣妾,还伤了臣妾的手。”
说着就把手腕上的抓痕露出来,红色的印子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分外严重。
望到她手上的红,皇帝暴怒,“来人,把这祸乱宫闱,欺上瞒下的贱婢拖下去砍了!”
“不,不是这样的!姜贵嫔你个狐狸精,你撒谎!”
剪彩双目怒红地冲过来,姜韵害怕地把她推开,接着就晕倒在皇帝怀里。
皇帝立马让人把剪彩拖下去砍了。
姜韵闭着眸子听皇帝下令,并不觉得剪彩有什么无辜,若不是她事先知晓她们的计划,那今日,祸乱宫闱,被处死的就是她。
“啊!我的肚子!”
边上的刘妃突然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