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罪犯七嘴八舌。
江起澜从后腰摸出一把弹簧军刀,“咔”
,雪亮的刀身弹出来。
“嘘,别吵。”
江起澜说。
所有人立刻安静如鸡。
坦克看着近在咫尺的刀,唾沫横飞:“你们不能打人,我会告你……啊啊啊啊啊!”
他的话,被一连串的痛呼打断了。
江起澜竖着刀,将他的耳垂和脸颊连接的肉,干净利索的割开了。
这个部位,肉很薄,但神经血管一样不少。
可出了一点血后,耳垂和脸颊的肉,黏到了一起。
坦克痛苦挣扎,可两边一边一个抓着他的士兵力气非常大,令他无法挪动分毫。
这个男人!
是个疯子吧?
怎么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动刀啊!
江起澜“啧”
了一声,伸手捏起坦克那可怜的肿胀犹如车厘子的耳垂,用拇指和食指揉捏着,通红的耳垂又流出几滴血。
剧痛使得坦克呜咽着,颤抖着,却无法说出一句话了。
坦克是个施暴爱好者!
他享受施虐的快感,但他不喜欢自己是那个被施暴的人啊!
这一点也不快乐,而且特别可怕特别痛快!
江起澜转过脸,用平板的口吻对其他士兵讲解着,就像课堂老师给士兵们答疑解惑一样。
不紧不慢,声音清晰:“耳垂这个地方,神经丰富,痛感强烈,而且愈合能力很强。即便你这样……”
江起澜拉了拉耳垂。
“或这样。”
他捏了捏耳垂。
“又或者这样,”
他横着往外扯了扯耳朵。
“都可以让对方产生强烈的疼痛。而且,这个伤口远远够不上轻伤的规格,在逮捕犯人过程中,产生肢体上的冲突和这样的伤口,是在允许范围内的。验伤的时候,不算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