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阿斗没给自己安排追击任务,但依旧在城外四处奔走,不为别的,只为了见到各路将领。
谁知道,一夜下来,他只见到了7个普通将领,一个名将都没见到。
刚刚入城时,现南郡城中只有24个普通将领。
面对三四万大军,这点收获实在有些少!
既然傅士仁没死于乱军之中,那必须见上一面,赚到那一个技能点,才能送他归西。
阿斗朗声道:“带傅士仁进城!”
一刻钟后。
关兴、张苞二人押着傅士仁进了太守府,跪在阿斗身前。
“傅士仁,你可知罪?”
傅士仁见阿斗威严,万念俱灰,浑身颤簌,口不能言。
张苞一脚踢了上去,喝道:“世子问你话呢!”
傅士仁歪倒在地,颤声道:“知罪!”
阿斗大吼:“知罪就好!来人,推出城门,车裂!以告慰阵亡将士!”
糜芳闻言一愣:“啥,不是还有用吗?怎么让他进来问了一句话,就判决了,这也太不过瘾了!”
他大声道:“阿斗,押解傅士仁游街一日,再杀如何?”
“就按舅舅说的办!”
阿斗点头,随即对关兴二人道:“激战一夜,落座吃饭,稍后再沐浴更衣休息!”
关兴、张苞也不客气,穿着带血的甲胄,坐在糜芳预留出的食案前,先干了一碗酒,抱拳道:
“谢糜叔款待!”
糜芳看着成长起来的后辈们,由衷地高兴,亲自上菜倒酒。
太守府热闹起来,南郡城也喜气洋洋,不仅仅是打了胜仗,更是因为太守拿出数不清的金银财帛犒赏三军。
无论守城将士还是征调的壮丁,都得到了丰厚的奖赏。
益州兵带着战利品回城后,同样得到了隆重接待,拿到了意料之外的奖赏,吃到了热乎乎的酒菜。
糜芳更组织了城中戏子,为百姓和将士唱戏。征调了章台女子,大肆慰问。
全城军民都盛赞糜芳治军有方,赞扬糜芳之仁义,感激糜芳之恩德。
太守府中,众将早已筋疲力尽,便约定晚间再正式庆功。
一番狼吞虎咽填饱肚子,便散了席,各自休息去了。
阿斗直接去了自己的独院,倒头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