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内,张清月看着众人愁眉苦脸的,笑着说道:“事情的原委我已经知道了,我这罪名恐怕是无法抵赖了。但是我相信,事实就是事实,只要我们暗中调查,一定会还我清白的。”
可申。奇多隆快步迎上说道:“少主,有什么安排你就说吧!我等早已准备好了。”
张清月拍了拍可申。奇多隆的肩膀,径直走到公离身边说道:“钜子,你消消气,这次我张家能否度过此劫,就要仰仗钜子了。”
说罢“扑通”
一声跪在公离身前。
公离见状,急忙扶起张清月说道:“上尊对我有恩,此次上尊被官府抓走,只要能将上尊救出,我墨家弟子义不容辞。公子,你就吩咐吧!”
“好,诸位如此相助,我替家父感谢诸位了。”
张清月弯腰对着众人行礼。
刘思芙见几人客套不断,急忙上前说道:“清月哥,你快说呀,我们应该怎么做,才能救出张伯伯。”
张清月看了看众人,在堂内徘徊几圈后,若有所思的说道:“公离,你带着墨家人前往长安府牢狱,去会会那诬陷我投毒的人,一定要确保安全。思芙,你说服寺卿查一下,和我们同一天进京的欧罗巴人有哪些。还有,法苏和可申。奇多隆你俩将我前几日在厨房制作的白色糖果带到未央宫前售卖,并让过往的官员品尝,记住有人要买就出价一百两黄金一块,如果被请到宫中,见了天子,就对天子说,招我入宫,便可将此法传授给天子。”
说完一切后,张清月长舒了一口气,对着即将离开的众人,深鞠一躬说道:“我张清月的清白,就有劳诸位了,我在这鸿胪寺内静候诸位的佳音。”
深夜,长安府大狱内,公离带着弟子在地下挖出一条暗道,直通指认张清月那人的牢房内,一个闷棍将其打晕后,将其装入麻袋运出暗道,留下一人侧卧在牢房内。
一盆冷水迎面破开,那人在昏睡中惊醒,只见公离拿着小刀,凶狠恶煞的站在面前,加上屋内烛光昏暗,那人慌张的说道:“几位好汉,不知深夜拜访,有何贵干啊?”
“你个小杂碎,快说到底是谁指使你在东市投毒的。”
公离挥舞着小刀恶狠狠的说道。
“是张清月,是张清月,好汉,我交代的,都给官府交代了。”
那人眼巴巴的瞅着眼前的小刀说道。
“嘴还挺硬,来人,给我上烙铁,”
宝山拿起一旁烧的通红的烙铁,递到公离手上,
“好汉,有话好好说,真的是张清月,真的是张清月呀”
那人十分惊恐身体向后倾斜,生怕烙铁碰到自己。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我就不客气了。”
公离抬手将烙铁慢慢靠近,眼神十分伶俐。
那人见烙铁越来越近,额头的汗珠滴在烙铁上出呲呲的声音,在极度恐慌中,夺口而出。
“是有一个人给了我5o两黄金,说让我说出张清月指示我在东市的井里投毒,引的这次瘟疫。”
“是谁指使你的,”
公离急忙收回快要碰到那人烙铁问道。
“那人我也不认识,我就是一乞丐,见有黄金赚,就答应了。”
那人看着撤走的烙铁,长叹一口气说道。
公离一听,继续问道:“那你还能认出给你黄金的人吗?”
“能,此人左眼有一块黑斑,在人群中一眼就能辨识。”
那人如实交代着。
公离听后点了点头,一把捉住那人的脸颊,将一颗药丸塞进口中,一脸奸笑说道:“给你吃下的是七日断肠散,希望你把今晚的事烂在肚子里,七日之后,我亲自把解药奉上。”
说罢,宝山抡起木棍将此人打晕,通过暗道将其送回牢房。
鸿胪寺内,在刘思芙死缠烂打和花言巧语之下,鸿胪寺寺卿无奈的将登记册拿出,现有一队打着进贡名义的罗马人,在他们前一天进入长安,尽在鸿胪寺住了一天后,便凭空消失了。
刘思芙急忙将这一情况通知张清月后,点了点头,继续坐在床上吸收着天地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