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我见过张清月,你和他长得一点都不像。”
一随从急忙反驳道。
“怎么,还想假冒张清月。”
花子舒听了随从的话,也觉得此人尚假,便狠狠掐住吴文画的脖子又说道:
“快说你是谁派来的。”
本想胡诌八扯的吴文画见谎言败露,又被花子舒掐住脖子无法呼吸,求生的欲望,迫使他不得不说出自己的身世。
“我是地枃文卿吴文画,没人指示我,是我自己想要为民除害而来的。”
“你少说大话,文卿门一直隐居山林,怎么可能会管这种凡尘俗事。”
花子舒依旧没有放手,狠狠地掐着吴文画的脖子。
“是,真的!我!的!师父!可!是沈千秋。”
吴文画用尽全力,如实交代后,便昏死了过去。
听到沈千秋三字之后,花子舒急忙松开手,看着昏死吴文画,顿时慌了。
“完了,这下完了,把沈千秋的弟子给杀了这可怎么办。”
说罢向后退了几步,瘫倒卧地。
一随从见状,急忙俯身到花子舒身边,
“洞主,莫慌,只要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的尸体处理了,就算沈千秋找上门来,没有证据,又能把我们怎么样。”
“是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快,快,赶快把他的尸体处理了。”
说罢,花子舒立刻站起,和几名随从将吴文画用粗布包裹,鬼鬼祟祟的抬出天陵洞外。
而这一切都躲在暗处的伙夫看在眼里,悄悄地跟在几人身后,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随着吴文画晕死,正在满山遍野乱窜的分身如同接到指令一般,纷纷扭头想山下跑去。
“刘育贤侄,你在哪?”
刘思芙搀扶着张少龙外王爷府内四处寻找着刘育,
刚从军营回来的刘育听到呼喊声,急忙跑去。
“张伯伯,怎么了?”
“你看见文画没有,从早上就没有看到他。”
张少龙脱开刘思芙的搀扶,一脸严肃的坐在一旁的石凳上,询问着刘育。
“张伯伯,找他有什么事吗?”
刘育好奇的问道。
“也没有什么大事,我收到一封书信,想找你两聊聊邪教匪徒之事。”
张少龙说罢,拿出一封书信交给刘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