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进来坐呀!”
一做偌大的青楼伫立在华山下的一座小城中。
张清月紧赶慢赶,也终于来到了目的站,看着挡在路中间的青楼,心中嘲讽道:没想到几千年前的大汉朝,如此开放,这青楼都能横开在马路中间,这老板肯定不是一般人物,待我回京见到王莽后,一定将幕后老板绳之于法,免得有更多的良家妇女遭受迫害。想罢,便大摇大摆的向小城内走去。
低头回想功法的张清月,被迎面而来的一个女子撞到,那女子紧紧抓住仰面朝天的张清月,哭丧着脸说道:“公子,求求你救救我。”
等到张清月回过神,看见几位身着县衙官服的差役,手持木棍将女子围住,张清月顿时火冒三丈,从口袋中掏出四品将军符印,怒气冲冲的说道:“我乃四品左军将军是也,尔等小辈,还不退下。”
那几个差役看着张清月手中的符印,顿时跪在地上,哀求到:“大人饶命,小的们不知道大人突然降临,有失远迎,还望大人赎罪。”
看着跪在地上的差役,张清月神气了起来,装腔作势的说道:“不知者无罪也,快带我去你们衙署,我要见你你们的县令,好好说道说道。”
没见过世面的差役只好带着张清月来到县衙张清月端正的站在公堂内,慌里慌张的县令整理着衣襟急忙前来迎接,却没曾想被张清月一脚踹的趴在地上。张清月直直走向台案,拍了一声惊堂木,怒吼道:“你个狗官,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纵容差役欺负良家妇女。”
那县令慢悠悠的爬起,看了看那女子,又看看张清月,牵强的笑道:“她那里是良家妇女,这是一青楼女子,因欠主家钱财,我让差役去捉拿归案,没曾想将大人你也给带回来了。”
张清月看着如同电视里的县衙场景,顿时心头一热,决定体验一把当县官的乐趣,便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可这一次惊堂木砸在自己的小拇指上直接飞了出去,为了避免尴尬。张清月忍着疼痛支支吾吾的说道:“台下女子姓甚名谁,县令所言句句属实。”
那女子抬头看着张清月哽咽的说道:“小女子名叫叶玫瑰,本是城外平凡人家,因家中无钱交税,便被县官卖给青楼,偿还税款,我以为此事了结了,没曾想这县官贪得无厌,说我所欠税款数额巨大,紧靠一次卖身无法偿还,便要将我再次卖给别家青楼,我不从,便要将我强行抓捕,好二次贩卖,我不从,从他们手中逃脱,便在街道中遇到了大人,大人,你要为小女子做主呀!”
说罢又哭了起来。
“那谁,把惊堂木给我捡回来。”
张清月指挥着差役,看着那县令问道:“叶玫瑰所言属实,你是否逼人家卖身青楼。”
县令耷拉着头,摸着脑袋支吾的说道:“他说的是没错,可他欠了半年的官税,仅凭一次卖身真的无法偿还,而且朝廷也是步步紧逼,我这也是没了办法呀。”
“好家伙,你身为百姓的父母官,竟敢知法犯法,真实不知天高地厚,来人吧县令拉下去给我砍了。”
张清月一脸怒气的说道,而一旁的差役顿时犯了难,他们不知如何是好,便颤颤巍巍的伫立在原地。张清月见差役不动,快走下台案,一把拽死起县令,转手抽出墙上挂着的大刀,正要挥刀砍下时,那县令急忙求饶道:“大人那,叶玫瑰的税钱我出,我接下来好好做官,再也不干这祸害百姓的勾当了。”
张清月听到县令如此一说,便撒开了县令,神气十足的说道:“你早这样说不就好了,非得刀剑加身,才肯认栽。真是个贱骨头。”
“小的贱骨头,小的贱骨头。”
那县令跪在地上边磕着头边说道。
张清月见县令如此狼狈,顺势扶起叶玫瑰,对耶县官说了几句狠话,便走出去衙署。
衙署外,张清月掏出身上仅剩的银两交给叶玫瑰,叶玫瑰急忙推搡着回绝,深情的对着张清月说道:“多谢大人仗义之举,若大人不嫌弃,可到我家中休息片刻,小女子也好为大人做上一顿可口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