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里的人不知道前后缘由,就传是被人挤下来了。
钱茹也不反驳,这不大家就信了。
久而久之,连她钱茹自己都信了。”
钟文姝听得连饭都忘了吃,这可比门口灯爷讲的那些家长里短精彩多了。
“这些你咋知道的这么清楚?”
孙雪菲有些口干,把剩下的半碗汤一饮而尽才道:“我大伯是孙馆长,知道这些不是很正常?而且那个大哥其实就是我表哥。”
钟文姝竖了个大拇指,这还是第一次见人把自己是关系户摆在明面上说的。
孙雪菲摆摆手,难得耐心多说两句:
“我大伯是孙馆长这事儿,就算我不说总有人会说,那不如我大大方方先说出来,他们反而没话说了。
而且我也不差,本事也有,还怕他们说?
你也是,你画画得好是你的本事,就算是灯爷介绍进来的,那也没必要遮掩,你越遮掩他们反而说得更起劲儿。。。。。。”
“不是等会儿,谁说我是灯爷介绍来的?”
孙雪菲明显不高兴了:“都这时候了,钟文姝你还在这儿装!”
钟文姝也顾不上饭盒里的肉凉了会不会腥,赶紧解释:“我真不是灯爷介绍来的,是南南,钟文南你知道不?我是钟文南介绍来的!”
孙雪菲还不是很相信:“真不是?”
“真不是!”
“那为啥你能进灯爷的值班室?我们可从来都只是打声招呼,就没见谁能进去的。”
这是孙雪菲亲眼看见的,“对,我还看见过你给灯爷剥花生!”
“这就说来话长了。。。”
“那你长话短说!”
“得勒!”
钟文姝也把自己面前的汤干了一半,三言两语就把那天的事儿讲了一遍。
孙雪菲听明白了,也在钟文姝的话里准确捕捉到了关键信息:“你是说这个月任务一结束就走了?你不是和钟文南换工作了?”
“不是啊,吴城没跟你们说吗?他是知道的。”
“没啊,吴城只说你是我大伯特地找来的,我问我大伯他也没说,我还以为是你把钟文南挤走的。”
“我俩干的活都不一样,我哪能挤。。。”
话说到一半,钟文姝顿住了,看向孙雪菲的眼神带上了点震惊:“所以,你是因为钟文南才针对我的?”
孙雪菲坦坦荡荡:“算是吧。”
!!!
她家南南出息了啊,这就有姐姐喜欢了啊!
钟文姝眼睛亮亮的,语气欢快问道:
“雪菲姐,冒昧问一句,您属相是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