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笙有自知之明,这话可不是简单就能说了的。
浴巾挂在脖子上,擦着半干的头,“你想问邓琳子还是高稷年?”
汪屿禾:“就不能两个同时一起问吗?”
江慕笙掀开凉被,靠着床头,刘海垂下,好像连眼底的情绪都给遮住了,“可以,你想先听哪个?”
汪屿禾钻进他怀里,还不等开口,江慕笙声音沉了几分,“别拱火。。。”
“嗯?”
下一秒,汪屿禾反应过来。
江慕笙当了四十多天的和尚,两人同床睡了四十多天的素觉,现在的江慕笙就跟易燃易爆物似的,稍有不慎,就得‘同归于尽’。
佯装无所谓,汪屿禾大气说道:“没事儿,灭火的方法又不是只有一种,灭火器用不了这不还有水嘛!”
江慕笙浑身一紧,低头睨着她,“你是在挑衅还是挑逗?”
汪屿禾反咬一口,“你意志力就这样?”
江慕笙舌尖抵住下唇,眼底某种颜色渐浓,“别闹。。。”
看他隐忍的样子汪屿禾忍俊不禁的同时又心疼不已,医生说的一个月不同房,江慕笙怕她还没完全恢复,愣是自己定了个两个月,这期间冲了多少冷水澡,汪屿禾可是帮他数着的。
虽说现在是夏天,汪屿禾都怕他给自己泡涨了。
“医生说的一个月,你自己定的两个月也快到了,你要是。。。”
“我不想!”
江慕笙想都不想打断,“你别挑逗我就行。”
汪屿禾眼底含笑,“要是我想呢?”
江慕笙说:“你也别想,什么都没你身体重要,听话。”
一股酥麻快滑过,汪屿禾在江慕笙唇瓣上轻轻一嘬,“先给点利息,等付尾款的时候手下留点情。”
这利息不给还好,一给江慕笙就想现在清账,忍了几忍,不能再在这个话题上停留,他主动开口,“你想问邓琳子现在在哪儿?”
汪屿禾暗叹什么都瞒不过他。
“所以她现在是有人保还是更惨?”
江慕笙说:“应该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