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腿一跨,钱烂烂蹬上马,坐在老十四后边,劝道:“你还是省口气吧。”
这话老十四还没好好过滤,钱烂烂长鞭一挥,甩马屁上。
“嗷呼——”
长长的一声马叫拉了一路,在上颠下跳的马背上,老十四趴马鞍上几近要被磕死。
抓着马脖,他大声抱怨:“还没等毒发我就要被你弄死了!”
接过话,钱烂烂毫不考虑把内心真实的想法抖出来:“那可真是太好了!”
这话像烧热的油朝老十四这条将死之鱼浇去,他气的要跳起来勒死钱烂烂。
“噢,钱烂,我要被你气死了!”
边说着,他的脚和手愤怒地拍向马腹和马脖。
马儿受惊,“喔喔噢噢”
叫了几声,脚下跟生了风火轮,噌的一下穿林而过。
这样一来,钱烂烂只管控制着马头决定方向,目的地在须臾之间便抵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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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她翻身下马。
马上,老十四被这一路的颠簸折腾,瘫在马背上直喘气,冷汗隐隐约约地冒上头。
明摆着就是无法行动了,钱烂烂两只爪子一伸,狠狠地将人拽下。
一个手滑,老十四像破罐子砰的一声摔地上,钱烂烂抱歉地看下去,他那眼白翻的像白鱼肚。
“嘿。”
抱歉一笑,钱烂烂就毫不怜惜,猛力一拽,将人扛上后背,急匆匆地抛去河边。
河流湍急,钱烂烂手急,笑的奸邪地看了眼老十四,容不得老十四一个不字,三下两除,将他如剥橙皮一样扒光。
冷风一吹,老十四哆嗦着身体,“你不会就这样把我塞进水里吧?”
白牙如水中寒色漏出来,她答道:“是的。”
“不行,太冷了!”
此时正是初春,河水冷的像削利的竹尖戳心窝子,光是想想,老十四的牙就打颤。
“如果害怕,就摸摸,你平坦的胸脯。”
钱烂烂笑的邪恶极了,像个恶魔附身。
老十四鬼使神差地摸了上去,不明白,问道:“什么意思?”
她说:“我怕你冷到哭。”
哭?
老十四一脸惊愕。
接着,她笑道“你是个男人啊!”
“男人是不能哭的。”
“那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