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尔佳文鸳忍不住吐槽:“姐姐们容我说句玩笑话,她与齐妃两个人加一块都凑不齐一个脑子。”
闻言,华妃展颜一笑手指向她打趣道:“你这妮子,年龄不大瞧人倒准呢。”
瓜尔佳文鸳也不谦虚,含笑道:“娘娘谬赞。”
只有沈贵人思路一直在线,她压低声音道:“莫不是皇后指示?”
“除了她,本宫想不出还有何人有这等本事了。”
言罢,华妃嘴角嘴角的笑意渐渐褪去。
莞贵人饮了一口茶,心中烦乱:“若真是皇后在幕后指使,这事就难办了。”
闻言,四人各自思索着,殿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她们明白,皇后毕竟是太后的亲侄女,这件事即便查到最后牵连出皇后,只怕皇上也会看在太后的面子上宽恕于她。
而瓜尔佳文鸳心里更明白,皇后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她敢做必然是有能脱身干净的把握,单凭余常在的孩子就想牵连到皇后,实在是难于上青天。
莞贵人也是见事极为明白之人,她对几人分析指出:“此事一旦往深处挖,若并不是皇后所为,那她必定认为咱们心怀不轨,日后少不了一直斗下去;若真是皇后所为,且不说皇上断然不会因为此事处置她,咱们几人却是狠狠的得罪了皇后,也算是全然与她为敌了…”
瓜尔佳文鸳也肯定道:“日后的日子怕更是要在防备和算计中度过了。”
沈贵人心中更为恼怒,竟有这样进退两难之事,不禁也感叹,无论是上次算计自己算账之事,还是如今余常在小产,皇后隐藏的真好,做事滴水不漏,只叫人挑不出错来,当真不简单!
见三人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华妃不以为然的抿了口茶,悠悠道:“这件事还是由本宫出面向皇上说明,我已派人已经查到了宝鹃与夏常在母家的关系,其余的不用咱们费神,皇上何等聪明的人,是否夏常在全然策划的,他自然会派人去调查清楚。”
瓜尔佳文鸳面有忧色:“可这件事您不曾牵涉其中,不论结果如何,皇后那里必定不满,对您都有害无利啊。”
华妃眼中厉色一闪:“我与皇后早就势如水火,即便没有这件事,她也不能容得下我,我亦是如此!”
莞贵人意味深长地看了她几秒才道:“您有协理六宫之权,此事由您出面确实最为合适。”
沈贵人看着华妃与从前竟完全像换了个人般,心里又释怀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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