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捏。”
徐槐没什么脾气。
心说他好幼稚。
徐槐喝完了水,杞无忧又给他递过纸巾让他擦汗,如果不是徐槐及时制止,他甚至还想直接上手给他擦。
倒也不至于这么贴心吧。
“……我自己来就好。”
徐槐无奈道。
“师父,谢谢你给我跳的舞。”
自从拜师以后,大部分时候杞无忧还是会叫他槐哥,但偶尔也会冒出一句“师父”
,徐槐摸不清他叫师父的规律,好像完全是随心情。
“不谢。”
徐槐顺手揉了下他头,“明天我们在大跳台上练新动作吧!”
他回想起杞无忧刚才将单板平花与霹雳舞结合起来的动作,非常令人惊艳,而且是极具创造力的表现。
在之后的训练中,他们或许也能够迸出新的灵感,创造出从未有人尝试过的动作。
“好。”
活动结束后,一行人离开雪场去停车场开车回去。
徐槐一边走一边心情很好地哼歌,他最后还是喝了几杯酒,脸色微微泛红。
杞无忧现他酒量好像不太好的样子,“槐哥,之前不是说不想喝?”
“开心嘛。”
徐槐笑着说。
他抬头看到夜空中的月亮,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有一句诗,是写酒和月亮的,很有名,但我突然想不起来了……”
王飞跃一脸懵,“啥诗啊?”
田斯吴:“举杯邀明月?”
徐槐摇了摇头。
江晨曦:“将进酒?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对!就是这个,人生得意须尽欢!”
徐槐沉浸在人生得意须尽欢的境界中,一手揽着一个小队员,摇摇晃晃地往前走了。
跟在他身后的杞无忧:……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