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摩托车的轰鸣声复又响起,田斯吴开着雪地摩托,载着两个人,风驰电掣地回来了。
“呜呼,我们回来了!”
chris张开双臂,高声喊道。
他们还带回来了很多瓶功能饮料和矿泉水,给大家分了分。
王飞跃一路上都在和chris聊天,已经和这位外国大哥建立了深刻的友谊。虽然他英语说得很烂,但是徐槐给他们上英语课的时候告诉过他,口音不标准也没关系,只要能正常交流就可以。
“net!”
王飞跃又磕磕巴巴地试图用英语和另一位外国朋友交流:“你家是澳大利亚哪里的?”
“墨尔本。”
切尔文回答。
王飞跃:“我听说每个澳洲人都要单挑两只袋鼠,是真的吗?”
切尔文:“这倒没有,不过我家的农场附近有很多袋鼠。”
王飞跃惊讶得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哇,农场!那你家一定很有钱吧。”
切尔文耸肩笑:“哈哈哈是的,我家在昆士兰州有一座矿山。”
江晨曦听到王飞跃这么没分寸感的提问与切尔文“地主家傻儿子”
般的回答只感觉到一阵窒息,用力把王飞跃拽了过来。
“喝你的红牛吧!”
“咦,”
王飞跃见杞无忧和这么多人在一起,奇怪道,“槐哥咋没有和无忧搞点师徒密训啥的?”
徐槐听到笑了:“我是小杞的师父没错,但不又是他一个人的教练,我还要教你们呀。”
喝水是短暂的休息时间,大家都随意地往雪地上一坐,有人争分夺秒地趁着这个时间刷起了视频。
杞无忧听到江晨曦和别人碎碎念:“妈呀,刚才就想搜了,一直忍着。太帅了,我真的好想现场看槐哥跳舞啊!”
“槐哥退出舞坛,只能说是舞坛的遗憾。他们挪威人都好会跳舞!”
“确实。”
尽管徐槐已经退出舞坛多年,但舞坛仍有他的传说。
他自己说那些视频乱七八糟,但其实不然。杞无忧看过他在视频网站上布的视频,即使是日常的v1og拍得也跟纪录片似的,分镜、转场、剪辑、配乐,全部都是由他一个人来完成,播放量常年占据运动领域的榜。
其他人镜头里的徐槐也同样肆意而鲜活,有时候就连一些网友不经意间的偷拍,一经布也会在网上引起很高的讨论度。
徐槐从很小的时候就表现出了令人艳羡的运动天赋,除了滑雪,他还擅长滑板、冲浪、游泳以及霹雳舞。
霹雳舞与滑板一样起源于街头文化,属于街舞的一个分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