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
徐槐对此也无所谓。
杞无忧走后,徐槐又和两人唠了会儿嗑才回去休息。
上楼梯的时候,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下,他边走边掏出手机,屏幕上是一条肖一洋的语音信息。
他点开。
“你和杞无忧咋回事啊?”
肖一洋的声音似乎有些严肃,但徐槐没听出来。
他笑道:“我刚签完承诺书你就知道了?消息也太灵通了吧。”
不知道是领队还是纪教练透露给肖一洋的,他们之间都互相认识,关系也不错。
那边秒回:“承诺书?啥玩意儿?”
好像变得很暴躁。
不是这件事?徐槐蹙了蹙眉,终于听出了肖一洋的语气不太对,便把临时监护人的事情告诉了他。
肖一洋:“这……虽然我说的事儿不是这个,但是你咋给他当起监护人来了?非得你啊,别人不行吗?中方教练可这么多人呢。”
徐槐没有立即回复,他回到房间,“啪”
地一声关上了门,坐到椅子上,才思考起肖一洋的话。
肖一洋说中方教练……所以,是因为国籍的问题吗?
“我也可以呀,”
徐槐有些不解,“临时监护人没有要求国籍的。”
肖一洋没再给他语音,而是直接打了个电话过来。
“老肖,怎么了?”
徐槐接听,先行问。
“哎哟不行不行,”
肖一洋像是被他气到了,长呼了一口气,“我跟你聊两句就觉得血压要上来了。”
“那你有话直说嘛,你这样藏着掖着我很难听懂。”
“我觉得我说完你也不一定能听懂。”
“看不起谁呢,我汉语八级。”
徐槐不允许有人小看他的汉语水平。
肖一洋沉默了几秒,“你知不知道高山滑雪队里有个外教叫达雷尔?”
“教级大回转的那个吗?我知道他,但不认识,怎么了?”
达雷尔退役前是一位顶尖的高山滑雪运动员,曾在级大回转项目上蝉联过两届冬奥冠军。
徐槐认识不少高山滑雪的教练和运动员,但达雷尔年龄稍大一些,与他不是同一时期的选手,两人也没有过任何交集。
“他被停职了,然后过段时间可能还要被遣返回国。”
徐槐很惊讶:“啊?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