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为皇室王族,另一种便是外姓王。
如摄政王,如汉王。
不管哪一种,都不是福德楼能得罪的。
“真的是摄政王府?”
掌柜赶紧挥手,“下去下去,都给我下去!滚!”
一帮打手撒丫子跑出去,一个不留。
“门关上。”
燕绾指了指门口。
掌柜赶紧合上房门,回头弯腰赔笑,“小人眼拙,没瞧出来您竟是个贵人。”
“毕竟我这蠢货,入不了您的眼。”
燕绾皮笑肉不笑。
枝兰与豆豆对视一眼,各自偷笑。
“不不不,我是蠢货,我是蠢货!”
掌柜打了自个一巴掌,“看我这嘴,着实是个不成器的,绾夫人若是有什么想吃的,尽管吩咐。”
燕绾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她可不是真的来吃东西的……
…………
摄政王府。
书房。
“主上!”
景山行礼,“枝月已经过去了,以后有她在,绾夫人定能安然。”
有枝兰和枝月在,一个伺候饮食起居,一个保护母子安全,委实最好不过。
薄言归立于窗前,容色沉静瞧着外头,风吹着鬓边的散微扬,稀稀落落的光亮洒落周身,勾勒着棱角分明的五官。
有美如斯,如圭如玉,如琢如磨。
“她去福德楼,不是为了赴宴。”
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叩着窗棱,薄言归眼角眉梢微挑,“本王始终相信,有些东西是一辈子都不会改变的。”
比如说,性子。
又比如,思维方式,还有为人处世。
景山点点头,“当年死的死,逃的逃,真正能认出来并不多,燕侧妃定会诸多试探,卑职是怕燕侧妃万一试探出什么……”
“试探出又如何?”
薄言归侧过身,目色幽冷的盯着景山,“她算什么东西,由着她在摄政王府恣意活着是为了什么,她心里比谁都清楚。”
景山行礼,“是!”
主上动怒,可不敢再多嘴。
“没现别的?”
薄言归敛了神色,回到桌案前坐下,翻着刚送来的折子。
景山摇头,“咱们的人都盯着,没现异常,许是那些人还没察觉绾夫人来了京城?又或者,是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人有相似,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