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君宴一时没有动,下巴磕在她脖颈间。
闻着那淡淡的香味,战君宴忽而想到什么,“老婆,你的身体乳呢?”
“嗯?”
黎晚洇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可能放衣帽间了。”
战君宴从黎晚洇身上离开,“乖,去找出来。”
“干嘛呀?”
黎晚洇很疑惑地看着他,“你不是说手感不好,味道也不好闻吗?”
战君宴勾了勾唇,“不妨碍过程悦人。”
黎晚洇:“???”
黎晚洇:“!!!”
“去吧,等会顺便帮你按按摩。”
黎晚洇被他往衣帽间方向推了两步,然后就腿脚不听使唤地自己走过去了。
事实证明,不只悦人,还很磨人。
当战君宴略微粗糙的手裹着湿凉感游走在身上时,黎晚洇被勾起了层层战栗,声音不断。
“别,不要那里。”
“啊,哈哈~”
“痒,老公你快点住手。”
“乖,别动,一会弄床上去了。”
“那你用力一点。”
这种轻如羽毛的力道,痒得黎晚洇有些承受不住,声音也无暇去控制。
门外,张妈和芳姨老脸红了。
张妈之前撞过几次,倒也接受得快,她笑着道:“小芳,还……还是明天再来叫太太好了。”
王芳点头,“好。”
往楼下走的时候,王芳心里想着:姑爷私底下竟然是这样的人。
房间里,战君宴终于将整个背面的都涂完了。
“老婆,换个面。”
黎晚洇一溜烟地钻进被子里,“我不涂了。”
这哪里是涂身体乳?分明是折磨她呢。
“乖,要涂就涂均匀,不然到时候皮肤有差异。”
最终黎晚洇没有耐得过战君宴,只是这一次比刚刚的更加磨人。
等身体乳抹完两个人身上都汗水涔涔了。
战君宴将身体乳丢到一旁,直接将黎晚洇抱起,“出太多汗了,去洗一洗。”
热水在身体上冲刷的时候,黎晚洇嗔了战君宴一句,“你讨厌,都白抹了。”
战君宴亲了一下老婆的脸颊,哑着声音,“重要的是过程。”
……
战君宴亲了一下老婆的脸颊,哑着声音,“重要的是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