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通过她最近的观察,霍矜对她好归好,但也仅仅只在吃穿用度上面,以及偶尔上摘星阁吃饭喝茶。
离外界说得痴恋极端,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再说霍矜之前根本不行,两人就算抱一起也做不成什么,难道还用道具不成?
传言很多太监都有收集“玉势”
的爱好,没有什么就越想有什么。
霍矜会不会也……
正不着边际的歪想着,火舞将一块桂花糕递给楚鸢,“你进府也有段时间了,本该一早就正式见见的,只我这状况你也看见了,多有怠慢,还请鸢尾姑娘海涵。”
楚鸢笑笑,没要接的意思。
这话让人听了格外不舒服,好像她是这府中的女主人一般。
那自己是什么,婢女?小妾?
见她不伸手,火舞轻轻一笑没有勉强,兀自在楚鸢身边坐下,递了个“你先下去”
的眼神给小戏子。
后者还真听话的退了出去,并且把门给关上了。
楚鸢不为所动,静静地看她到底想干啥。
火舞喝了一口茶,慢吞吞的,说不上优雅,但也别有一番韵味。
她的眼睛上挑一抹红色眼线,看着真像燃烧的火焰一般,看人的时候,极有风韵,“鸢尾姑娘,听说你是被皇上赐予霍矜的?原是贵妃娘娘身边的心腹?”
楚鸢不咸不淡,“没想到火舞妹妹对我还挺关心。”
这话从头到尾都暗含讽刺,特别是一声“妹妹”
,似乎就定位了什么一般。
火舞的表情僵了僵,恢复正常后,复又挂上笑容:“我只是一个罪奴,值不得鸢尾姑娘喊一声妹妹。”
楚鸢好笑,“那我该叫火舞姑娘什么,和提督一样,叫义姐吗?”
火舞自嘲,“义姐?他的义姐,早在他大开杀戒的时候就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一具躯壳。”
楚鸢闻言深深看了火舞几眼,看得出,她确实比较丧。
但要真的丧,会喊她来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吗?
给人的感觉好怪。
楚鸢最不喜欢拐弯抹角了,直接问:“这也不行,那也不好,不知道火舞姑娘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一个人比较孤独,找你来聊聊天。”
呵呵。
楚鸢只想冷笑,站起身来,“那我还有事忙,就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