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江澄心里有了数,故意在餐厅磨蹭了一会儿,成功吸引到两人的注意,才转身离开。
“除了第二点需要了解,其他三点我们可以全部答应。”
庄一鸣对楚芝若那句可以信任的话,很是受用。
“少了一点也不行!”
江澄很是坚持,风韵犹存的脸上,露出冷峻的表情。
“那要看你的东西,值不值得这么多。”
论谈判,庄一鸣可是老手,不到2o岁接管庄家,多少人等着看他的笑话,最后还不是一个个成了笑话。
“当年,虽说我进公司也才两年多,但储总很信任我,各种财务相关的收据、合同、报告都很放心地交给我,楚瑞丰正是利用了我的便利。”
起先我不知道他接近我要做什么,慢慢的才现,他不仅仅在签订虚假合同,还利用楚总爱人去世授权他全权管理的机会,签订了阴阳合同,导致公司一夜之间破产。”
江澄一口气说完,闭上了眼睛,半晌,眼角滚落了几滴泪水。
猫哭耗子,假慈悲!
楚芝若顿了顿,轻声说道:“江姐姐,不要难过,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谢谢你能回来,不然我一辈子都不会想到爸爸最好的朋友,生死之交的友人,会这样害他!”
“口说无凭,我们要证据!”
庄一鸣比起楚芝若的感性,他更冷静。
“后来我现事情的真相,每次都偷偷的拍照,有的复印了一份,现在这份资料都在保险柜里。”
“什么时候可以给我们?”
“先签协议!”
“平盛公司,也就是现在的盛平公司,资产情况,我大概了解了一下,眼下市值2o多个亿!”
“这么多!”
楚芝若在心里默默数了好几个手指头,才搞清楚是几位数,难怪江澄据理力争,一个点的利益,已经够她花几辈子了。
有命又有钱,才能过好年!这女人实在不简单。
只是,让她始终想不明白的是,楚瑞丰这么有钱,为什么对家人抠抠索索,对自己也十分苛刻。
这些年,楚瑞丰谨小慎微、刻薄小气,对楚芝若这个外人舍不得也能理解,可他对楚雄这个唯一的儿子,简直到了吝啬的地步,每次要钱都像要抽他筋扒他皮一样难受。
“我们需要请专业人员了解盛平公司真实的经营状况以及当年的一些细节。”
庄一鸣心里有了底,接下来就是把前段时间整理出来的证人证言归类,聘请专业的律师团队。
“你们会保证我的安全的吧?”
江澄点了点头,接着问道。
“那是自然。”
庄一鸣说着,拨打了一个电话。
三个人又坐了一会儿,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江澄警觉地站了起来,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不用怕,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