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琬一生清贫,重信守义,造福一方,好歹也算世家豪门,这点家底不算什么。
太史慈本想一同随行,黄江则让他先处理好家中之事,最好将老母带到长沙,他这才作罢,跪拜在地,“公子之恩,子义拜谢!”
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是看黄琬如此处理,他若不愿,太史慈就算流放数千里也不为过。
一路上倒也算平静,马车一路上挂的都是黄家的旗帜,在各州之地,寻常山贼都是敬而远之。
一路走来,黄江先拜访了荆州刺史府,随后去了一趟江夏。
江夏是黄氏家族祖祠所在,江夏太守黄祖更是亲自迎接,因为按照辈分,黄江应是黄祖的族叔。
“公义叔,少年英才啊。”
黄祖拉着黄江的手,嘘寒问暖。
“还得仰仗府君多多照顾!”
黄江也是十分客气。
二人一路互相吹捧,酒足饭饱之后,载歌载舞,相谈甚欢。
次日,黄祖亲自派楼船护送,更是赠送铠甲武器百套,弓弩百套,良马十匹,家丁五十。
。。。。。。
就在楼船进入湘水之时,数十艘小船已经将楼船团团围住,一只拍杆直接对着楼船猛地拍下。
此时祝猛正护卫在高处,举起手中长棍,迎着拍杆一棍甩出,拍杆应声而断,这一下如果砸中,楼船不说四分五裂,漏水是肯定的。
一名样貌俊秀的贼,看着那惊天一棍,不由赞叹,“竟有如此猛夫,这回怕是要碰到钉子了。”
马六眼神比较好,大喝一声,“是锦帆贼,保护主子!”
百名精干家丁纷纷各自拿出武器,一副警惕的样子。
祝猛,王五也护着黄江来到了船头。
此时一名身穿锦衣少年,看上去也就十余岁,但身上尽是杀伐之气,身带铃铛,腰跨大砍刀,手提长枪,傲立于贼军最大的那艘船头之上。
他身后一名样貌俊秀的贼名叫沈弥,快步上前,小声说道:“大哥,咱们是不是搞错了,这是江夏黄祖的楼船,船上人一看都是练家子,乍一看,至少百人,我们这才百余人,是不是要三思而行啊。”
锦衣少年冷笑一声,“我甘宁天不怕地不怕,河里我就是老大,管什么黄祖李祖的,劳资就是喜欢这楼船,就算没有张羡那厮的好处,我也要干他一票,那些软骨头打的也乏了,没意思。”
黄江一看这阵势,心想这莫不是就是九江水贼锦帆贼了,怎么跑湘水来了,按照历史记载,那甘宁此时应该不足十岁吧,这是整的哪出?
“祝猛,你上前约战,待会务必生擒那贼。”
“是,主人。”
祝猛嘿嘿一笑,手中长棍在手中呼呼乱转。
片刻后,楼船被逼停,祝猛大喝一声,“那挂着铃铛的小子,可敢一战?”
“对付你,何须我大哥动手,娄来取你狗命!”
一名瘦小男子,提刀便通过长板上了楼船。
“来的好,吃我一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