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黄江脸上骤变,甘宁连忙笑着说:“主公息怒,兴霸已经点齐装车,随时准备送往府衙之中,绝对不留半分。”
黄江拍了拍甘宁,语重心长看向对方,“兴霸,人呢,心中需要有理想和抱负,落草本就是权宜之计,切不可肆意妄为,需心存怜悯之心。”
甘宁似懂非懂,他本就一个喜欢打打杀杀之人,让他学会心存怜悯,真的很难。
“多谢主公教诲,主公说什么,那便是什么。”
“此时,你已不再是匪,而是官,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心中需有数!”
甘宁也不是傻子,瞬间明白,如小鸡啄米一般,不停点头。
黄江点了点头,想来有自己看着甘宁,他应该也不敢太过乱来。
入夜时分,黄江回到县衙,一名书佐来报,“县君,门外来了一群人,三五成群,说是要拜访县君。”
“竟有此事,何时的事。”
“晌午时分。”
“我去看看!”
书佐细声低语,“属下见他们看似和县君关系密切,已经悉数安排在别院入住。”
黄江微微一愣,这书佐好大的胆子,但做事十分懂得察言观色,应不是无名之辈,细细打量一番,“本君尚不知你姓名。”
“属下李严,子正方。请县君责罚属下自作主张之罪。”
李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黄江亲自将其扶起,“正方哪里人士?”
“属下南阳人士,一路辗转来到这里,得桓功曹举荐,担任书佐一职。”
“你很不错,本官现命你为仓曹,可能胜任?”
李严心中大喜,连忙叩拜,“属下谢过主公,定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仓曹负责管理仓库,众所周知,现在县衙府库富得流油,这个差事,非足够信任的人,不足以担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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