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父亲费心了。”
“攻破宛城之时,十万黄巾和巨额财物,瞬间消失,你瞒得过天下人,瞒得过我吗?”
“父亲,宛城黄巾尽数诛杀,我也未曾见过什么财物。”
黄琬冷哼一声,“你真是把全天下的人当傻子一般耍,若不是为父帮你周旋,你真当你可以坐在这里和我说话。”
“多谢父亲!”
“据说益阳一县人口已有数十万之多,这可是犯大忌讳之事,你想干什么?”
黄江不敢反驳,只是沉默不语。
“虽说大汉已经危如累卵,各州各郡皆在私自招兵,广纳人口。但陛下还在,你切不可乱来,可知?”
“儿心中自有分寸,只是觉得那些人皆是无辜之人,罪不至死吧。想我大汉十余年前,人口数千万,如今灾祸不断,百姓流离失所,衣不遮体,食不果腹,谁之过?”
黄琬出一声叹息,“这些为父又岂会不知,只是如之奈何!”
“朝廷卖官鬻爵,各州官员横征暴敛,世家豪族贪婪无度,这本就是长久以来的弊病,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那你也是大汉之臣,理应为君分忧,不可旁生任何想法。”
“那是自然,儿取不义之财,赈济灾民。广布产业,救助百姓,何错之有。”
黄琬此时也是一时语塞,黄江所说也是事实。密探传来的讯息也提及,黄江敛财无数,自己的衣食住行,也是十分节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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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江拜见完父母后,躺在别院塌上,看着外面的风景,此时心里显得格外的平静,他也在思索,要怎么应对刘宏,伴君如伴虎,整不好说错一句话就人头不保。
此时一名美貌女子带着一名丫鬟正在四处闲逛,一路上有说有笑,看到躺在榻上的黄江。
“小女子无礼了,打扰公子休息,见谅!”
“不知是哪家的小姐?”
一旁的丫鬟抢先说道:“这是我河东卫家的夫人,蔡文姬。”
黄江微微一愣,想来也对,早年,蔡琰与河东卫家有婚约,可惜卫仲道是个病秧子,刚成婚没几日便撒手人寰了。
“可惜啊,可惜!”
“有何可惜?”
蔡琰问。
“卫夫人,天资绝色,聪颖过人,才学八斗,音律无双,本应被人护在手中呵护,可惜的是,本应呵护你的那个人死的太早。”
“敢问公子可是黄家三子,黄公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