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渐渐西沉,白栀夏眯着眼睛,盯着那余晖猛瞧。
“哎,江渚清,你说,吴老师身上现在的这身皮,应该坚持不了多久了吧?”
江渚清背对太阳,正闭目养神,“嗯,你不是都看到尸斑了吗?”
“我有一个推测,想去求证一下,有一些麻烦,恐怕得拜托你帮忙……”
“这么客气?”
江渚清诧异地看了白栀夏一眼,“说吧,什么事啊?”
白栀夏笑眯眯地走到他身旁,俯身耳语了几句。
听罢,江渚清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就这么简单?行了,交给我吧。”
“什么什么?”
金丝楠好奇地伸头过来,“有什么我能做的吗?”
白栀夏盯着她的脸,端详了好一会儿,突然笑道:“还真有!不单是你,小睿睿也有!”
……
第二周……
日子看起来依旧平静。
除了吴老师更加频繁地想邀请江渚清出去之外,似乎再没有其他值得注意的地方。
……
刘老师的健康状态每况愈下,过了这个星期,他就要离开学校了。
在这个星期里,陈睿万分殷勤地跟在刘老师的身边,孜孜不倦地向他请教着教学上可能遇到的一系列问题。
刘老师看在眼里,也乐在心里,对陈睿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
金丝楠却是越来越神神叨叨的了,总是疑神疑鬼的样子。
甚至好几次,她跑传达室去,拜托陈大爷调监控,说看到有陌生人进出美术教室。
越到后面,她越是变本加厉,一会儿到传达室去嚷嚷要看监控,一会儿又跑校长室去,说她被人跟踪了,要报警。
到了晚上,她就在宿舍里大吵大闹,到管理室抱着崔阿姨不撒手,硬是说有人半夜敲他们宿舍的门。
……
而与她同宿舍的白栀夏也慢慢变得沉默寡言了起来,半点不像刚来时候那样的朝气蓬勃。
剩下一个江渚清,也愈的孤僻,总是独来独往,行踪不定,除了学生之外,几乎不与旁人交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