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奇怪了。
那晚怎么都说不出口。
今天反而轻而易举,就说出来了。
经过这一波误会。
两人仿佛又亲近了一步。
苏婳被他亲得脑子一片空白,本能地抓着他的腰,语气温柔又带点儿无奈地望着他英俊的面庞,“你啊,这毛病,得治。”
“嗯,只有你能治。”
顾北弦心不在焉地回道,声音慵懒得要命。
他含住她的耳垂,熟稔地咬着吻着。
顺着脖颈往下亲。
亲得特别撩。
特别燃。
苏婳没说话了。
小别胜新婚。
虽然两人只分开了一天一夜,却如久旱逢甘霖。
只不过,到关键时刻,苏婳却不愿意了。
猝不及防,她一把推开他,一言不,从飘窗上跳下去来,拿了睡袍披上。
走进卫生间。
“咔哒”
一声,她把门从里面反锁上了。
顾北弦箭在弦上。
没想到一向温顺的苏婳,忽然会来这么一招。
整个人被晾在半空中。
挺不舒服。
他简单穿上睡袍,走到卫生间门口,抬手敲门,耐着性子说:“苏婳,开门。”
苏婳站在里面,背靠在门上,没有情绪地问:“好受吗?”
顾北弦垂眸看了看,颇为无奈,“你说呢?”
苏婳又问:“记住这感觉了吗?”
顾北弦挑眉,“什么意思?”
“前天晚上,你就是这样把我关在卫生间门外,晾着我的。上床后,我亲你,你翻了个身,又晾了我一次。”
顾北弦忍俊不禁,“你在跟我秋后算账?”
苏婳字正腔圆道:“我要让你记住,不要得罪女人,否则你会很惨。”
温柔惯了的人,即使警告人,也没什么威慑力。
就像伸出爪子的小奶猫,奶凶奶凶的。
反而让顾北弦觉得她愈可爱。
他微勾唇角,哄慰的语气说:“好,我记住了,开门。”
苏婳觉得就这样放过他,有点轻。
那晚,她憋得太难受了。
得让他长点记性。
想了想,她说:“你求我。”
顾北弦啼笑皆非,“我没求过人,不知道怎么求。”
苏婳硬着心肠说:“那你就晾着吧。”
就这样晾着,不太好受。
尤其对男人来说。
顾北弦顿了顿,决定让一步,“我求你。”
苏婳憋住笑,“我怎么听着,好像没有多少诚意呢。”
顾北弦忍耐道:“听话,把门打开。”
苏婳一本正经地说:“顾总,求人得有个求人的态度啊。你这是命令,不是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