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听命进去,其实他们内心是不想的,毕竟公子景吾出了名的实在难伺候,
越前龙马指了指桌上摆满的汤盅,“把这些鸽子,都分给大家,咳咳咳。”
“啧,”
迹部眼烦,听着咳嗽声更烦,瞅着两个没眼色的还一动不动就更烦,“还不快去!”
“是!”
苟一苟二端起汤盅跑的飞快,
来来回回,跑了十几趟,
在这十几趟中,越前龙马和迹部景吾一直僵持没说话,
“越国的豢养的信鸽多达三千,敢问公子,这2o多只抓了几天。”
越前龙马像是在嘲讽,
迹部等着越前龙马的台阶,结果等到这句话,憋屈大了,“哼,干卿何事。”
“倦了。”
越前龙马转身进了内屋,不理迹部景吾,
“就你倦了?本大爷也倦了!”
迹部憋着一肚子气拂袖而去,
出了院落,就把手里的扇子狠狠的仍在墙上,
“啪!”
正吃着肉喝着汤的护院们注意到这动静,个个被按上了暂停按钮,嘴里的肉都不敢嚼,汤也不敢咽,直直的从嘴角溢出,
迹部眉眼一皱,“好吃吗?”
一众人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压根回答不了一字,
“那就给吾吃干净了,骨头也不许剩,若让吾知道你们浪费了一点,就地诛杀。”
迹部景吾最后在一众痛苦表情的无辜护院中潇洒离去。
山高水远之地,
万里无云的天空,一排大雁飞过,
太阳淹没在黑暗之下,皓月当空
一个充满花香的院落十分雅致,
中间赫然站立着一人,此人的帷帽从头到脚,被遮的严严实实,身姿隐隐约约能看出是名男子,
“公子,起风了。”
一位小侍拿着狐裘披风走近了站在月光下的人,
“不必了。”
帷帽下传来清雅的声音,
“公子,别再想了,要是小公子知道你这样,也会担心的。”
“你说,我怎么样了。”
帷帽里的声音陡然变冷,“记住自己的身份,自去领罚。”